是脖子,此刻得出奇,楚子航咬住他结时,他差点哽咽哭出声。
“……你……你别那里!”他缩起脖子,用手抵住楚子航脑袋,楚子航抱着他走到客厅,将他干得发抖,屁眼里又又。
客厅光线明亮,交缠的影映在大理石茶几上,他躺到桌上,桌旁还有一枝的玫瑰,正在开苞。
楚子航手一扫除去桌上所有障碍物,他及时抓住那枝红艳玫瑰,用指掐着花刺,想让自己从浪般的快感中脱离。
“哈…哈……哈啊……”路明非气,楚子航拨开他掌心,拿了块花喂到他合不拢的嘴里,然后用自己的嘴堵了上来。
“唔……”路明非摇,不想吃花更不想吃他口水,他吻了足足两分钟,下半仍,着红抽干,不一会儿了出来。不知为何这避孕套早过期了,没有半点弹,套口被撞得破了个小口,从那小口漏出来,慢慢到路明非内。
“哈……”路明非累得在桌上,腰酸背也痛,肉发麻,楚子航得深,一泡半会后才了一些出来。
楚子航抱起他走到他卧室,路明非捶他肩:“去浴室洗洗!谁跟你上床?”楚子航充耳不闻,此时他才感受到,真正白斩鸡的是我,他虽然瘦,臂力和腰肌却不差。
等等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是记忆错乱了吗?
楚子航的床被他自己收拾得很整洁,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路明非想起在一个不记得的时候,楚子航他站在自己床边等自己起床然后给自己叠被子的情形,那时自己还笑他像个贤惠人妻,现在我自己像个女人被他压在床上,被“人妻”扯开进整阴。
等等,路明非突然有点清醒了那是在日本执行任务在高天原的时候!!!!
“……不行了不行了,楚子航你他妈让我歇一会儿……哈啊……嗯啊!”他抓起一旁枕扔师兄脸上,师兄沉插进,往上弄,他被师兄抓住屁二两肉,叫声变了调,屁眼住他壮阴,水声噗滋作响。
“绞得好紧,难怪赵孟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楚子航仿佛想起一些事,眼神突然阴冷,开始发狠插他,他浑被,张开躺在床上不肯动,任他重提旧事。
但赵孟华这两个字出现频繁,他翻了个白眼,哼了几声后实在忍不住了:“…哈……你他妈能别提赵孟华么?”
“受不了?”楚子航又冷笑,路明非最见不得他这装样子,讽刺:“你再提你去弄他,别弄我……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