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还讲个先来后到,谢识意却是凭借着甜言蜜语,一步登天。
可就算是被拒绝,柳寒衣也不想放他走,看着他和谢识意你侬我侬的,心底就是不快。
这种看似退让,实际指责的话语,听在耳朵里无端刺耳。
霜重见到他全然陌生的眼神,拧动着手腕想要摆脱这样的局面,对方却恶劣的用膝盖弄碾磨着他的间,那的口被碾压弄着,刺胀痛,这几经浇灌,得不行,里面还有黏糊的在淌,却依旧消除不了的干涩。
对方连名带姓的叫他,眼底终于有了一丝反抗的怒意。
霜重红着眼眶,气吁吁地被他抓了双手,一用力就能折断的程度,但他还是手下留情了,只眼神戏谑。
霜重像发狂的小野猫捶打他,啃咬他,留下了许多微不足的伤痕。
柳寒衣的话毫不留情,手掌也顺势摸到了人的尾巴弄着,激得人狠狠一颤,息出声。
他能允许霜重从他手中溜走一次,再不能第二次。
强烈的危机感令他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以免重蹈覆辙。
“那我要你小猫,你就只能小猫。”
“呼……住手……别再继续……”
这些全都被柳寒衣当作了拒绝。
区别的对待再明显不过,那把武被放置在一边,无人问津。
“那好,我就陪你玩闹。”
柳寒衣从未出过这样的表情,那一点黑暗从人的眼底浮现,疯狂又汹涌,一火焰从其瞬间愤怒的心里点燃,迅速烧遍全血脉,再不得压制。
耳边隐隐传来对方哭的声音,夹杂着质问,却没有一句传入他的耳朵里。
好像从以前到现在,对方就一直在拒绝自己。
“唔……非、非要这样吗……?”
柳寒衣重重一把攥住了人的手腕,将人拽了起来,拉向怀中。
“呜……”
再想到对方跟在谢识意后,眼巴巴的,满怀期待的,他就嫉妒到快要发狂,先于大脑行动了起来,他两手一用力将人牢牢地压在了床上。
“你的谢哥哥没带你走,你难过了。”
印象中谢识意的那一句话跟这句话重叠在一起,念着两人这般心有灵犀,柳寒衣也是低哑一笑,眼神幽暗,语调冰凉。
巨大的挫败感包裹住柳寒衣,心底有个声音在小声的说他输了,输得彻底。
“我不是小猫。”
“你是选择谢识意,是吗?”
“他昨天来过了,你心底雀跃,当是想跟他一起缠绵悱恻,耳鬓厮磨。”
“你别闹了。”
愤怒的驱使下,柳寒衣开人的双,俯下掐住人的脸颊,看着那嫣红的透着一层水光,想吻却又嗤笑了一声,随后不屑一顾。
对方脸上并没有展现出一丝的喜悦,想要的只是离自己远远的。
柳寒衣见了非但不怜惜,只觉得人对自己百般抗拒。
毋庸置疑的语气令对方脸色有些难看,像是真的被自己说中那样,整个人都失去了艳丽的色彩,黯淡无光。
“在我面前,野难驯。”
被多番耕耘的花足够,连前戏都不需要,何况他也不是那种温柔的人。
可霜重只会因为他的强势而感到退怯。
“我不是谢识意,你的眼泪还是留给他比较好。”
“柳寒衣!”
霜重底气有些不足,说出来的话也只会惹柳寒衣生气。
“她担心什么?她知你在我这里。”
“我真没有……袖袖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被磨得太久了,有些发炎,别说插入了,光是这样弄都觉得难受。
霜重低了一声,屁跟床褥撞击的那一下,内里的子的往里一,他眼角的热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这个问题第一次有了明确的答案,霜重眉一拧,张口想要说不,结果柳寒衣就封住了他的双,似乎是不想听到他说“是”。
这是完全忽视了人格的轻蔑与玩弄,霜重在短暂的惊诧之后,少见的挣扎得厉害,又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即便没有武在手,还有原本的手脚充当利爪。
他两手推拒着人结实的膛,渐渐的因为缺氧,力气才小了下来。
他不是谢识意。
那条黑色的尾巴也跟着抖了抖,似乎跟主人一样受了惊。
这些日子以来,柳寒衣不是没有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抗拒和俱意,明明对谢识意就主动投怀送抱。
“你以为这是玩闹?”
“你是想去找谢识意,是吗?”
在的甬里戳刺动,那极致的柔并没有让他的心也跟着下来,时不时地就会感觉腹被踢打了一下,肩膀甚至传来了疼痛。
难以掩盖的愤懑紧紧攥住了心脏,柳寒衣干脆忽略了所有的声音,只沉着眼眸,抬手扯开人的衣襟。
柳寒衣看在眼底,幽幽的说了句。
说着,人就急切地扯着自己脖子上的圈,想要解开,铃铛响个不停,就像是一种预警。
他冷冷的扯着嘴角,眼神越发幽冷,他将人从床上翻过来,面朝下按在被褥里,从后入,两个肉离得很近,他一动,后里也能感觉到动静
在猛然进入温热的巢,被紧致的肉簇拥包裹时,柳寒衣也没觉得有多好受。
“你对你的谢哥哥就有撒不完的。”
柳寒衣脸上不可避免的挨了几下,淤青血痕浮现在颧骨和嘴角。
“……”
“小猫挠人,嗯?”
【他又不是小猫,只是你把他当小猫。】
对方的借口每次都一样,盖弥彰。
抗拒的言语招致的只是更过分的对待,柳寒衣忽略不了对方在谢识意的怀中是如何温顺的接纳一切,到了自己下却是如贞洁烈女一般,抵死不从,那慌乱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意,只要自己松手,对方说不定会立刻起逃离自己的怀抱。
在获得快感的同时,意识仿佛抽离出来,在冷眼旁观。
对方看了看他,片刻之后才缓缓。
“比起担心她,不如担心自己?她没你那么招摇,也没你那么好骗。”
“我没有……我再不回去,袖袖会担心。”
“不行,我真的得回去了。”
只是生理的泪水不是他真的哭了,可柳寒衣却觉得碍眼,对方哭哭啼啼的是为了什么?还能为了什么?
霜重的眼眶还是泛红,使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