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袖袖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别，他也省去了解释。

        所以那一晚，发现他一直隐藏的秘密后，柳寒衣才多了一分不甘心，要是当初自己再强势果断一些，哪还轮得到谢识意。

        就好像是钟情他已久。

        至少，对方从来没有用过轻蔑的眼神来看过他。

        拨弄尾巴的手停了下来，茸茸的尾巴尖送至了他的面前，他不懂人的意思，直到看到人暧昧的眯起眼眸，尾巴扫过他红的，他在人的注视下，张开了嘴，将那尾巴了进去。

        他闭了闭眼，嘴里的唾沾了尾巴，有少许几发粘连在了上，被谢识意小心的伸手拿掉了。

        柳寒衣最开始以为他是格内敛放不开，就没多想，之后熟络了些，他也依然拒绝，称自己不习惯去那种地方。

        他从小就知自己的不同于师兄弟们，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不让任何人发现，也不同其他人亲近。

        他脸红透了，脑海中竟是浮现了柳寒衣的脸，对方眼神忧郁，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问他不是在谢识意的怀里温顺得像一只猫儿吗？

        从柳寒衣的口中，他知对方是受人追捧的存在。

        谢识意眼底没有任何的取笑和鄙夷，有的只是欢喜和怜爱，他因为这样的眼神，多了一分藉。

        他摇了一下，表示拒绝，却还是没有将尾巴给吐出来，只因为谢识意突然凑近，亲吻着他的眼睛，感叹着“好美”。

        就像是现在，明知他羞耻又迷乱，谢识意还言笑晏晏的逗弄他。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总能笑着说出这些暧昧不清的话。

        不是外貌还是刀法，甚至是言行举止，都无可挑剔。

        此刻谢识意逗弄着他，意明显，早就无法承受事，可他看得出来，对方很喜欢他这副样子。

        温热的吻接二连三的落在了脸上，这样的安抚每次都会有，就好像是为了引诱他迷失到更深，所设的温柔陷阱。

        到现在袖袖都还不知他的状况，毕竟是女孩子，不懂这些事，袖袖那天只略看过他的，便移开了眼睛。

        对方的眉眼温和不已，连动作也是轻柔得不行，就像是对待珍视之物。

        温热的手掌连在尾巴，指腹过鼓胀的口，激得他一抖，发觉自己无法逃离对方的怀抱，他只能吐出嘴里的尾巴，面色通红的开口。

        “后、后面哈……”

        “嗯……”

谢识意的手指一动，霜重就觉得难忍至极，里的火种再次被点燃，逐渐蔓延开，他咬住了，手指抓着谢识意前的衣服，一用力，就将人衣襟扯了开，出小半边结实的膛。

        那宽厚的手掌拉下衣衫，背全是被抓出来的血痕。

        其实当初名剑大会结束后，拭剑园旁边出来就是大澡堂，由于到了后半夜，几乎没有人来泡澡，柳寒衣多次邀请他一起去澡堂放松一下，他都拒绝了，说什么都要回到自己的住，才清洗。

        不过两人到底没有说开，他不懂柳寒衣压抑许久的情感，还有那种失而复得的复杂情绪，柳寒衣也不曾跟他明确的表达过心意，大抵是觉得行动已经足够了，言语那些在沉甸甸的情感面前，始终显得苍白。

        后来认识了袖袖，跟对方那般交好，他也不曾提及过自己的秘密。

        对方笑得开怀，亲了亲他额。

        那时柳寒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从到脚将他打量了个遍，最后停在他间，他被人看得骨悚然的，以为人看穿了自己的秘密，赶紧找了个借口溜掉了。

        若真的有那样的眼神，他恐怕要无地自容吧。

        如今看着人跟谢识意那样多情的人你侬我侬的，总归是不舒服。

        他不是没有被夸赞过，却还是因为谢识意每一次不经意的赞美而无所适从。

        他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赞美，理智在想要挣脱的时候，就已追随着汹涌的快感沦陷。

        “小猫不是最爱咬自己的尾巴了吗？”

        “小猫好热情。”

        那尾巴终是得短了些，一旦嘴里叼着，尾巴就被拉得紧绷，牵扯到后，他想要吐出来，脸涨得通红，谢识意抚摸着他的脑袋，用着一种溺的口吻诱惑着他。

        意乱情迷之下，他胡乱地摇，倒是让柳寒衣误会了自己是被讨厌了。

        “如果是你这样的小猫，就算被抓得浑是伤，想必我也是心甘情愿吧。”

        作为旁观者的谢识意，早就看穿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却也不说破，选择加入其中，将本就朦胧的情感搅弄得更加混乱。

        不像他一度因为自己的而感到自卑。

        他呜咽着，起伏晃动，被贯穿的口微微发麻，尾巴应激的抖着，真的像一只被吓坏了的野猫。

        “嗯？要取出来吗？”

        “欠教的野猫。”

        视线交汇的刹那，眼睛又被亲吻了一下。

        只是柳寒衣为了这件事耿耿于怀，曾多次追问他，当初躲着自己，就是担心秘密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