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和挡在他前面跟着左右看,:“快点,没人。”
陈莺“呜呜”地挣扎着,可他力气小,又吓得虚,在两个束缚着他的男人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天上最后一点晚霞也散了,世界陷入无光的夜。有的住宅里亮着灯,但四周无人,田埂里静悄无声。
陈莺被他们压进一个废弃的牛棚。地上草堆而脏乱,蹭得陈莺背上全是污泥。他的手臂被到,刘二屠死死抓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他的脖子和口上用力摸,息也急促起来,“他妈的,真。”
刘金和掀开他的裙子,摩挲着陈莺鼓起的肚,拍了拍:“小娘们,跟了你一路,还真被我们逮着了。”
接着他扯着陈莺的腰带往下拽。一种恐惧到胃都翻涌的作呕感堵上陈莺的,他连挣扎的动作都不敢太大,生怕弄疼了肚子,只能徒劳夹紧双,眼神乞求地看着刘金和,呜咽地求他停下。
胖的男人却像一滩鼓胀化开的肉糜,变成通红着热气的怪物挤进陈莺的间,他汗津津的手抓开陈莺的,拽下长,出衣料下一双白得在黑暗里都泛出盈盈的光。刘金和摸着陈莺的,着着,低埋在他的膝盖间用力了一口,着气说:“妈的,,真他妈。”
绝望像无数豆子从骨髓里生出,堵住陈莺的四肢百骸。男人的手和像铅块一样压在他的上令他动弹不得,气不得,刘二屠的手把他的口抓得通红,那张皲裂的嘴往外呵呵呼着臭气,“子真,,老子等会儿要在上面。”
刘金和扒开了陈莺的。
一瞬间陈莺浑一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踢在了刘金和的脸上,男人猝不及防被踩到鼻梁,登时一个巴掌甩到陈莺脸上,“贱婊子,敢踢我!”
那一巴掌打得极重,陈莺差点被打晕过去,接着嘴角渗出血丝,侧脸迅速红起来。
刘金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暴扯掉他的内,在把陈莺的双按到两边时,突然顿住了动作。
刘二屠早就得起,见他爸不动了,急躁地说:“搞快点,你不上我就先上。”
“他妈的。”刘金和盯着陈莺暴出来的下,突然笑了起来。
陈莺从半晕眩中清醒过来,他依旧被按着手腕,双被拉开一个不堪的姿势,废弃的牛棚是废弃的保护地,隐藏十八年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肮脏腐臭的方式打破。
他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他想到河边那个死去的小孩,这令他有一刻产生了想死的念,但最终他只想抱住自己的肚子,抱紧他还未出世的小孩。他想爸爸,救救我。
陈常勇回到老人家的时候提了个袋子。前几天他听老太提过一嘴说家里的盐快吃完了,便趁有空时去商店买了些,顺便买了不少肉和菜,想让老太给陈莺多些好吃的。
他进了家门,老太正坐在桌前嗑瓜子,闻言转过来,说:“你媳妇没和你一块啊。”
陈常勇把袋子放在桌上,闻言怔了一下:“莺莺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