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陈莺的屁上拍出脆响,陈莺被他干得像条雪白的蛇一样乱扭,好像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爱一般,在凶悍的撞击中发浪淫叫:“啊啊.....深、好深啊!老公,老公好深,好喜欢,啊!”
“后面、后面也,啊,也要......”陈莺着屁挨,手指都快把床单揪烂了,还张着嫣红的小嘴勾引陈常勇,“后面也要老公插......”
陈常勇被陈莺的女裹得发麻,阴又胀大不少,把陈莺撑得里的水都不出来,只能在陈常勇抽出来的动作里被带出外。陈常勇用两手指在陈莺的后上按着,把口按按红,然后在陈莺意乱情迷的呻中把手指了进去。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陈莺被砺的手指磨着肉,女还被一刻不停地撞击,他的腰已经完全直不起来,只能地塌下去,陷出圆的腰窝。陈常勇的手指还在往里伸,他一边往深去,一边微微分开二指,把陈莺的后一点点撑开,慢慢给他扩张,陈莺哆嗦个不停,叫着,“轻点,老公轻点......”
他忽然发出一声又细又高的尖叫,叫声闷进枕里,还是能听出有多浪。陈常勇便知他摸到陈莺的感点了,他的手指往回缩了点,找到那块有些微微突起的肉,用力往下按,同时阴重重捣进水滋滋的女,将充血鼓胀的阴也连带着一起挤进了里。
“啊!啊!”陈莺被前后同时猛干,几乎立刻就了子。他被得女高,淫水争相恐后地随着阴抽插的动作涌出来,陈莺哭着想往前爬,他受不了这种法。可陈常勇压着他的屁,手指飞快进出后,长着厚茧的手指每一次都用力按在那个点上,把突起的肉都按得凹下去。阴胀大到恐怖的程度,卡在他的女里面,就算里还在高收缩,也继续往深了,用撞陈莺的子口,连阴上的青都得能把里的肉开。里的水顺着哆哆嗦嗦的阴滴了满床,得陈莺的上到都是。
陈常勇越撞越快,越越用力,陈莺在这种时候不再是他平时捧着呵着的宝贝儿子,宝贝老婆,而是一个只能在床上任他肆的浪货。陈常勇息着,手指和阴没命地往陈莺的里贯,另一只手不再掐陈莺彻底下去的腰,转而住陈莺翘的阴,一边用力搓一边用手指抠弄端的小孔。
陈莺开始哀叫起来,“老公别......啊,啊......死我了,我要死了......”
他被得水都要干了,眼被陈常勇刺得再次出水。陈莺浑痉挛,他连叫都没力气叫了,只能趴在床上,任陈常勇像一个爱娃娃一样在他上驰骋,他的三个官都被占得满满的,全都在往外水。陈莺忘了一切,他忘了过去,忘了未来,忘了白天的河下村和陈常勇,连带心地被烙下夜晚的陈常勇的印记。
“呜......啊、啊!老公,慢点,啊,饶了我......求、求求你......”
陈莺哭得浑发抖,他不记得自己高了多少次,里都没水了,还被陈常勇的阴磨着,着,前面后面都被把玩,他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几次跪在床上要晕过去,又被陈常勇得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