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程砚隔着内情色地他的阴，修长的手指往里找到女，慢慢往上按。

        程嘉余发出柔的呻。

        他的意识陷入混乱，情远超理智迅速掌控他的一切，程嘉余没有想过再次和哥哥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他以为重逢会是在他大学毕业后，或是很多年，或是再也不会有冲锋。程嘉余想问你的恢复了吗，还有没有哪里疼，为什么还记得我，为什么会来找我......

        他的心脏快要出腔，激烈地震颤他的一切。程嘉余心想哥哥，难你会想我吗？

        阴被用力按进口，无法抑制的水出来，沾了程砚的手指。程嘉余双发，巨大的空虚摄住他，他想要哥哥的手指插进来，而不是夜里费劲折磨的自。程砚在他的双之间不断搓压，黑眸始终锁定着程嘉余的脸，“嘉嘉，你走神了。”

        程嘉余小声地息，眼中渐有泪光。他快站不住脚，浑发扶着程砚的手臂刚想开口，紧接着就颤抖着叫出声。哥哥的手指拨开强制挤进女，一声淫靡的水渍声挤出。程嘉余差点到地上，被程砚插着抵回来踉跄倒进他的怀里。程嘉余抱着哥哥的肩膀无法控制地呻，被手指深深地反复捣开抽送，有力的指节拓开狭窄甬，弯曲，住里最感的点按压，程嘉余张开嘴叫不出声，脚尖竭力绷起，粘从下。

        他彻底了腰，被程砚托起来放在桌上。间出来的水沾到程砚的手上，程砚漫不经心去，眸光下落，“怎么浪成这样？”

        他看着程嘉余绯红的脸，分开他的双，有一搭没一搭逗弄那两片粘腻饱满的阴，“你的室友对你如何？”

        “听说你们要一起过节。”手指插进刚刚高过的，程嘉余难受抓住程砚的衣服想要合拢，膝盖又被握着抬高，“这里布置得真温馨。你们想在圣诞夜约会，是吗？”

        手指暴连到深，程嘉余“啊”地叫出来，“不是，不是......”

        高大的男人几乎将他的腰掐断，两指在女里残忍分开，搅动，“你喜欢他，程嘉余。”

        程嘉余哭着摇，细白的手竭力想要搂住哥哥的脖子，“不是的......呜......”

        程砚漠然垂眸看着自己的弟弟，眼中尽是漆黑，漆黑之下腾起的风暴。绅士的风格在走进这个房子那一刻之后的每一秒都在渐渐垮塌，温柔像是弹指间的幻觉，那张完美的表褪下，依旧是一个冰冷静默的邪影。

        “嗯！”程嘉余弓起背，再次被哥哥的手指干得出水来。他被里的血和气蒸得肤冒出汗来，程嘉余哆嗦着抓住哥哥的手臂息，接着墙上的时钟忽然响起整点的提示音。

        这声音像一警铃打进程嘉余的大脑，他猛然清醒过来，慌乱想要推开程砚的手，“不不，不行，这里不行。”

        哥哥的手却纹丝不动握着他的腰，深黑眼眸平静挑起，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