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很快一次比一次激烈。温柔冷淡的外被情一举撕毁,程砚宛如在强暴自己的弟弟,程嘉余的脚腕被抓出淤青,近乎被对折的痛苦令他感到腔都快被挤碎。高热的物疯狂开拓,把柔的口碾得扭曲通红,进的时候挤出粘,抽出时又溅开水滴。
“你把我当一个东西。”程嘉余浑凌乱不堪,绯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双眼通红看他如仇恨,“你从来都没把我当成人看,我连你的弟弟都不是……我就是个物件,你想玩就玩,想扔就扔!”
血珠滴在被子上。垂落的手指忽然错乱般抽动一下,像是内里的神经大片崩开以至肉也开始出现裂。
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程嘉余被握住手腕重新拷了回去。他拼命踢打抗拒,却被猛地抓起脚腕往上提,程砚捡起落在床边的新领带,绕过程嘉余细瘦的脚踝,绑紧。
“呜……啊——啊!”
“别碰我……”程嘉余哭着息,被手指得哽咽呻,连首都因肉的快感尖尖立起,眼中却满是绝望,“讨厌你。”
“不要!不要!”程嘉余吓得浑快,大哭起来。他一瞬间被太多片段满——哥哥这些天对他的一切。周都从他面前落进水里。黑的、混乱摇摆的人影。周杨赤上的黑色绑带,铁链,贴着自己耳边说的话……那个令他痛苦想吐的封闭房间,无尽的病态恐怖的交媾,在他眼中不是爱,只有扭曲的疼痛和疯狂。
被到剧烈哆嗦的又出水来。程嘉余猛地高高抬起腰,雪白的上俱是汗。他张着漉的嘴发不出声音,大
程砚提着程嘉余的脚腕俯,手指深深陷进那的里,两指分开把脆弱细的口往外撑,听着下人呜咽哭泣,不断发抖,发热,充满生命嗡鸣的美妙。
程嘉余的话音被猛地扼进咽。程砚掐紧弟弟的咙,膛深深起伏,呼,手背青暴起,落下。
那是哥哥和别人的爱。不是他的。
突然的战栗笼罩程嘉余的四肢。他终于觉得出不对劲,昏暗中却看不清哥哥的脸,只感到倏忽上涌的陌生和惧意,这种感觉令他昏沉作呕,脑海里猛地闪过极为模糊的记忆片段。他不知那是什么。
快感疯狂刺进大脑。他哆嗦着扣住哥哥的手腕,朝虎口狠狠咬了下去。
他知过去的每一天他都错了,那是他的错误判断和失败的选择造成的后果。
他解开带,弯腰张嘴进程嘉余的耳朵,在下人窒息的痉挛中温柔如情人低语,“你怎么知我每天都在想……把你成个物件?”
真好听。比他想象中的更好听。
这感觉太过美妙,以至他能够暂时忘记施,不用从控制肉的细节程序上满足。快感是这么新鲜陌生,让程砚只尝上一口就彻底上了瘾。
男人冰冷俊美的脸上忽然牵起一个笑。程砚恍若不觉痛感,抬手掉一点手心的血迹,温声说,“嘉嘉长大了。”
程嘉余剧烈息着,赤雪白的,一双圆翘的琥珀色眼眸盛着脆弱的恨意与惧怕,亮如一团灼心的火焰,烧向程砚。
他早该知既然程嘉余是他的,就要从里到外永远都是他的。
这一口咬得程砚松开手,他伸开五指看着虎口翻起的肉,血很快入指。
大的阴在里来回抽插,程嘉余从冲的满涨和快感中清醒过来,他被得颠簸不止,拍击时全是粘稠水声。张嘴全是破碎息,连呻都发不出。哭泣之间尽是心碎,肉却比灵魂契合,每一次交带来的快感都令震颤。
“好乖……”
程嘉余却报复一般回应他,“我讨厌你!”
第三手指连挤进,一齐插进深,被生生拓开,引起程嘉余几下绷紧发抖,哭得几乎不上气。程砚快把弟弟的脚心碎了,却浑然不觉开口,“嘉嘉,别让我生气。”
“我不是你的东西。”程嘉余忍着眼泪怒视程砚,一字一句说,“永远不是。”
“啊、啊!”程嘉余被干得眼前发黑,他的肚子快被穿了,的进最深的地方一下一下猛撞,到深反复抽搐失控。他几乎以为哥哥想杀了他,用这种极端暴的方式把他抛上从未有过的激烈高,然后狠狠拆卸扔下。
异物一寸一寸挤进窄小的入口,青贲张搏动,膨胀如棍。热的肉沿着入侵的阴一路死死咬上来蠕动绞紧,程砚叹息一声,暴的因子在血中每一粒细胞里疯狂叫嚣,程砚恍若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