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迫不及待住程砚的阴。阴长，坚，被周杨用力进口腔，卡进咙，得啧啧作响。程砚随手拿过桌上的烟，点燃，指尖缓缓撩起迷离的白雾。

        程嘉余闭上眼睛，任玻璃那卧室里爱的一切声音无尽地勒紧他，拉扯他，扒光他小心翼翼珍藏的一切，把他拽进无底的深渊。他不再想呼，不想他荒谬可笑的爱情，不想程砚，不想一切。

        画面在程嘉余的眼中渐渐陌生，扭曲，像有魔鬼从墙上的画里爬出来，张开五指出漆黑的把他包裹。他看着周杨趴在床上，他哥拿着鞭，鞭子一下一下甩在周杨的屁和大上，肉如白浪翻涌，被鞭子抽出通红的痕迹，周杨叫得像发了情的母兽，里在鞭子的抽打下坏了般往外漏水，床单，地毯，桌椅，到都是他出来的水，程砚却还西装革履一丝不苟，连衬衫衣领都没有乱。

，也只能死死盯着那黑色的鞋尖，盯着他踩在别人通红的阴上，就像踩在他自己的阴上。

        程嘉余的手腕被手铐勒出血痕。他反复挣动，呜咽，因力气失虚脱而徒劳无功，所有声音都掩盖进周杨大声的哭叫和鞭抽在肉上的声音。程嘉余快崩溃了。眼泪打他的脸庞和嘴里的巾，他尝到自己眼泪的咸味，之后连味觉也在极端的痛苦和恨意中淡去。他恨把一切都揭开面纱的周杨，恨永远不爱他的程砚，也恨看着他最爱的人和最厌恶的人爱时还会水高的自己。

        周杨被鞭打得奄奄一息，他的手被铐起来反剪在背后，程砚站在他面前，解开了腰间的带。

        手铐撞在床疯狂地响。周杨被程砚按在床上得双大张，浑抽搐痉挛，他叫得像个饥渴欠干的漂亮婊子，下的床单透。肉激烈碰撞和大床摇晃挤压的声音像恶鬼尖叫围拢程嘉余，他听到他哥清冷又着望的声音，让周杨张开咬紧，让周杨别叫那么大声，说他是个浪货。

        求你，求你，不要再碰他......程嘉余像一条被摔出水的快死掉的鱼，绝望地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里动弹不得地无声求救，谁都好，放了他吧，别再让他看下去了。

        我恨你。程嘉余在昏昏沉沉和干涸的泪水中想着，我再也不爱你了。

        周杨跪在地上狂乱地叫着。鞋尖过他的阴，用力进他的女，把串珠也一起深深了进去。他满面红叫着程砚，求他，勾引他，女被鞋插得水往外。鞋尖抽出来的时候周杨朝前倒在地上，哆嗦着伸出去上面自己出来的水。他得陶醉疯狂，张嘴吞吐那漆黑的鞋面，咙里发出动物般古怪的声音。

        程嘉余猛地一挣手铐，尖锐的贴片边缘刺进他的肤，穿透肉，在他的手腕划出一血痕。

        他知一切都结束了。

        雾蒙上程嘉余的眼睛。他被阵阵作呕和反胃的生理反应折磨得几乎晕厥，眼泪在他的眼角干了又，他的眼睛红，视线一下清晰，一下模糊，血从他的手腕顺着椅子下，在地上聚成小小的一汪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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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该厌恶什么，是这样暴令他恐惧的画面，还是专心看着周杨的程砚。那个丑陋的、被打得满红痕、早已失去理智的周杨，是这样的引着他的哥哥，那一团扭曲的肉和骨，是他哥全心全意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