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戚安使出了浑解数想要让傅映庭舒服,他的卖力也得到了很好的反馈。
动情的傅先生感极了,失去了往日的稳重,一双锐利的眼睛里赤地写着情,想要把他生吞入腹那种。
戚安伸出去傅映庭脸上的细汗,边边吻。每当他的屁酸得快要摇不动的时候,傅先生就会贴地给一巴掌加足力,一点也不许他偷懒。
“傅映庭,我可以抽一烟吗?”
这声傅映庭叫得猝不及防,是戚安第一次当面叫傅先生的名字。
他自己都觉得拗口,而且听着也很别扭。
傅先生看起来也很意外,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笑着说:“再叫一声。”
明明也不是什么特别令人害臊的话,偏偏让他闹了个大红脸。
戚安的脸热热的,本打算装傻充愣。可见傅先生是认真的,他只好重新看着傅映庭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叫他:“傅、映、庭。”
傅先生嗯了一声,听起来很满足。他十分大方地允许了戚安的请求,从套房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包香烟。
是一包女士烟,戚安只在客人们的口袋里见过,却没有尝过味。
他咬着烟,傅先生给他点上了火。青年狠狠地了一口,惬意地闭上眼睛,把烟雾轻轻地吐在傅映庭的脸上。
隔着薄薄的烟雾,傅映庭的神情瞧得不真切。烟的味不刺鼻,甚至是有点清爽,让堕落在情热的戚安保持了一点点的清醒。
他已经累得不行了,之前练习吃按摩棒都没有吃这么久过。
他都突破了最高时长纪录了!
“先生,有、有点累了…”青年的声音的,故意撒似的,还带了一点鼻音。
他把嘴里了一半烟给了傅先生,像是献祭贡品一样。傅映庭咬着的烟屁,也不再为难,托着戚安的肉开始毫不留情地冲撞。
因为姿势的原因,戚安只觉得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爽到他只能张着嘴失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叼着烟的傅先生他也是游刃有余的。
口被出了一圈白沫,青年已经过一次了。可傅先生还不知疲倦似的,干的力度越来越大,都快要把他的肚子破了。
“先、先生呜…慢、慢一点…要坏了呜!”
傅映庭可不会放过主动招惹的坏孩子,更何况是清醒着的坏孩子。他闷声撞着,双手掐着戚安的腰,不由得他躲开或者逃跑。
的次次进出都会准地在前列上,把青年还尚在疲的刺激得重新抬。
“、进来吧…傅映庭呜,好、好吗…”
饶是他这么可怜巴巴地求,也没有求来傅先生在他的里。
快要的时候,傅映庭把抽了出来,黏稠的在戚安的屁肉上,一一的糊满了整只屁。
在青年不解的受伤眼神里,傅映庭答应他:“下次,下次一定。”
没有直接在里的确是很方便清理,戚安和傅先生用十分钟就洗了一个快速澡。
他累坏了,骑乘真的是一个技术活。他现在不仅屁痛痛,腰也痛痛。
临睡前,戚安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先生,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了吗?”
哪里知傅映庭比他还多疑,动作很大地回。他没有回答青年地话,反而咄咄人地反问:“什么意思?你现在是要反悔吗?你想出尔反尔吗?”
戚安愣了一下,被冠上了一连串的子虚乌有的罪名。
他哪里会反悔呀!他还怕傅先生要反悔呢!
虽是如此,他心里还是产生了因为被不信任而产生的不爽快。他哼了一声,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只出来一双圆圆的小鹿眼睛不满地控诉着傅映庭。
傅映庭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有些挫败地歉:“是我应激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