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脸突然一下通红,手脚都不自在了,他差点以为傅先生是在说自己呢。
都怪侍者那张嘴!
他从傅映庭的驼色衣上起一白色的短,看起来像是动物的发。
傅映庭一开始还担心戚安会不会因为昨晚被下药的事情而情绪低落,现在看来是他低估了青年的抗打击能力。
贯会让他担心。
借照顾病人的名义,傅映庭被吃了好几次豆腐,他也甘之如饴。
他雀跃地欢呼出声,仰吻住了傅映庭的嘴。
“病人也要多喝水!”
傅映庭的嘴巴热热的,还有着糖的香甜。
看来,今天上午的时光注定不会是无聊的。
他真的饿坏了,一口气吃了三四油条,腮帮子鼓鼓的,像只护食的小仓鼠。
傅映庭愣了一下,声音都不自觉地染了笑:“对,它最近发情了。”
傅映庭的特权在青年的房间里也是生效的,套房服务送来的早餐打断了这个黏黏糊糊的吻。
下午的时候他被叫去了十六楼,老板要问他一些话。
“就亲一下。”
傅映庭不疑有他,把室内的温度调低了两度,又喂他喝了一杯水。
他干巴巴地噢了一声,心想:他好像也很黏傅先生。
小床昨晚遭受了一场磨难,白天还要继续承受两个成年人的重量,不可谓不可怜。
“先生,您不吃了吗?”
傅映庭递给他纸巾,看得津津有味,觉得看戚安吃饭可比看文件有意思多了。
被坏了好事,戚安本来还有些怨气,可一闻到饭香,脸上难掩兴奋。
吃完饭,两个人又心安理得地又躺回了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傅先生摇了摇,不想坏了戚安的兴致,只说:“不太饿。”
戚安窝在傅映庭的怀里,手指不安分地在傅先生的膛上画圈圈。
傅映庭看了一眼红晕未消的脸,关心地问:“还是不舒服吗?脸怎么红了又起来?”
尤其是经历了昨晚,他真的无法直视这两个字了。
真是生龙活虎的坏东西。
于是,剩下的半杯进了傅先生的肚子里。
青年连忙摆手,结结巴巴:“只是…有点热,对,有点热…”
被食物撑满的脑瓜没有多想,青年不客气地把小桌上的食物扫干净,意犹未尽地了嘴。
他真的好喜欢被偏爱的感觉。
傅映庭笑着要躲,不给他亲:“会传染给你的。”
青年哪里肯呢,磨泡才得到了傅先生的妥协。
看来傅先生真的是善良的傅先生,见到发情的小猫咪不会坐视不,还会用这么溺的语气说话。
然而,生龙活虎的坏东西并没能一天都陪着傅映庭。
他
青年想:如果是和傅先生,在床上躺一天都不会无聊吧?
映庭想要一个吻。
他现在听见“发情”两个字都觉得怪怪的!
青年试探地了一下,紧接着就大胆起来,灵活的尖撬开傅先生的牙齿,钻进了口腔里。
戚安愈发过分起来,掀起眼得意地去瞧他的反应,却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包容地、溺地允许他的胡闹。
他的嘴巴都吃得亮晶晶,傅映庭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半碗白粥就放下汤勺,笑意盈盈地盯着青年瞧。
说罢,还扇了扇风,手动给自己的脸物理降温。
“先生,您养猫了吗?”
傅映庭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发情会很黏人,之前就已经很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