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里说出来,正经中带着寻常人说不出的色情。
他像鸵鸟一样埋在傅先生的膛,不去回答嘴坏的傅先生的问题。
太坏了,他要被羞晕了。
事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医生开的药开始见效了,戚安的眼神里才显出几分清明。他像是去了一趟失物招领,把走丢的三魂七魄领了回来。
从浴室回来,傅映庭就把他的子翻了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屁高高地向后撅起,被从背后了进去。
青年的口都被了,乖巧顺利地接纳下了巨物,热紧致的肉把伺候得很舒服,像是无数张小嘴着。
戚安的肤又白又,尤其是屁肉和大的,稍稍一一就会留下暧昧的红痕。
浑圆嘟嘟的肉上布满了指印,明明傅映庭连一巴掌都没舍得打,看起来却像是惨遭了一番蹂躏。
后背位看不到傅先生的脸,也得不到傅先生的爱抚,是真的在使用他。
像一场没有感情的暴的爱,是野兽在交合。
青年的子得像一滩烂泥,本跪不住,只能依赖着傅先生的手,才能支撑住酸无力的。
他整个人伏在床上,经历过和的被床单磨得更加红不堪。他的已经不出了,每次濒临高时,前端只能再分一些亮晶晶的出来。
傅映庭撞得凶狠,空出来一只手用来护着青年的。他事细致又周到,青年什么都不需要想,只用舒服地享受和大声地淫叫就好了。
他的理智刚刚回笼,又被这凶狠的撞给撞散了。
肉撞出了肉浪,他的屁肉被撞得红红的,又又黏,肉里被出的水顺着他的到了床单上。
傅映庭的拇指刚刚好卡在他的腰窝上,突然想起青年之前认真地给他科普:“先生先生,你知吗?这是爱的把手。”
戚安当时故意撩开衬衫给他看,还邀请他摸一摸。
傅映庭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轻轻地笑了一下,的确是爱的把手。他掐着戚安的腰,加快了摆的频率换来绵长婉转的媚叫,把红的口得快没有知觉了。
终于快到了的濒临点,薄薄的避孕套快要罢工了。
傅先生的息都不稳了,从淋淋的肉里抽出来,那里被成了一个小圆,可怜兮兮地张合着。
避孕套上沾满了晶亮的,傅映庭摘了避孕套,在了戚安的背上。
青年子狠狠地一抖,无力地摔进了床被里。最远的溅到了他的发梢,像水墨一样在漂亮的肩胛骨上迸溅开,那一对可人的腰窝里也没能幸免。
戚安困得睁不开眼睛,虽然很清醒,可被过度使用的叫嚣着、反抗着,要他快些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