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说又何妨。
她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怎么也没想到离婚这件事来得如此快,如此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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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妄惊诧地挑了下眉,打趣:“不错嘛,升官发财没老公,您直接一步到位啊。”
从停顿中阮尘也悟出了他的意思。
她给边妄打了一通电话。
阮尘没心情地摇了摇,语气无奈:“算了吧,要不是我知他也出轨了,只怕我真的会内疚死……反正无论怎样我没打算要他一分钱的。这世,一个出轨的女人能全而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不敢再奢求更多。”
“既然不想我误会,那你还故意设计他什么?”阮尘撩起眼,“别以为我不知你干了什么好事。”
边妄得知这个消息,高兴之余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不会是因为网上那件事要离婚吧?”
说完,他又委屈起来:“老师,您怎么还跟护短似的?心疼了还是吃醋了?”
她不太明白:“你还在意我用什么样的理由跟他离婚?”
边妄不知阮尘是怎么误会这件事的,但既然误会已经产生,那必然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阮尘此刻无比想要一个人来坚定地告诉她:她得没错,她是对的。
“那倒不至于。”阮尘蹙着眉,想起来刚才岑彻的那番话,疼地了太阳,“虽说他不是一个称职的好丈夫,但他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你知吗,我签过一份婚前协议,按照协议来,离婚后我什么都得不到,但他刚才居然告诉我,离婚以后该给我的一分都不会少。”
岑彻回答,0次。
“那我就放心了。”边妄嗓音浸着笑意,嗤了一下,“我可不希望你们是因为误会才想要离婚。”
岑彻离开以后,阮尘经历了一场与灵魂的短暂分离。
她表态:“这里是你的家,你想回来随意可以回来。”
这件事也只有边妄会支持她。若是告诉陶女士或者其他人,只会骂她脑子有问题,傍上这么一位有钱的老公不跟他好好过日子,非要作天作地闹离婚。
当然,也不全然都是庆幸,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一种即将躺上手术台的未知与不安。
‘从结婚到现在,你出轨过几次?’
边妄慢慢悠悠地一笑:“当然,如果是因为误会,那误会总有解除的一天,到时候你们重修旧好怎么办。”
“给他一个小警告罢了。”他扬了下角,“估计以后他看着那家会所的招牌都会绕着走。”
她答:“不是。我知那晚是怎么一回事。”
*
不等岑彻多想。她又说:“只是以我们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睡在一起了,我待会儿把次卧清理出来,我就睡那里。”
岑彻垂下微凉的眼眸:“辛苦了。”
来,她未必欢迎他。
她早晚都会内疚的,那就只能盼着那天越晚到来越好。
听她这么说,边妄只觉得嗓子有东西堵着说不出话。他想起那晚摇骰子的时候,他问过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