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就是
想让男人骑的吧。」
「那有如此,反贼你休胡言,我乃堂堂男子,不得辱我,倒是你也贼子,好
好的将军不当,却要那人人想诛的反臣,兵戈,令苍生涂炭,于心何忍。」
太子急的眼眶都满泪水,几乎要哭了出来。
陈雄怒极:「反贼?若不是你那昏庸父皇残害我家人,我又何会反?若不
是苍生怨恨,反军又哪能成事?别跟我说大义,我定要手刃你父皇,父债子还,
今天本将军就要你这儿臣还个利息。」
说完陈雄淫笑着横抱起太子月儿走向那锦丝大床,太子在他怀里奋力扭动着
挣扎着,两条白腻细长的大悬在空中胡乱的踢摆,两只穿着绣花红鞋的白
脚丫儿在空中乱蹬,陈雄大手抱紧她赤的子不让其挣脱,感觉怀里抱着的
人儿就是一个肤细腻、珠玉、苗条丰满的女子。
他把太子抱到床边,扔到了床上,随后快速退去衣衫,整个人就扑了上来。
太子被陈雄扔到床上,惊恐的想要拉过丝被单裹住羞涩的躯,但陈雄已经
重重的压了上来,一只大手把她两条白细长的手臂紧紧的抓住,牢牢按在
上,两条壮结实的大紧紧的夹住她两条白腻光、浑圆如藕的美,让她不
得动弹分毫,健硕结实的膛压在了太子那微着的两只白腻小上。
「啊!」
前柔腻的小被陈雄结实健硕的膛勐然压紧,月儿发出一声绝望的
尖叫。
陈雄重重的压在太子的子上,强壮的与太子细腻苗条、丰满柔的躯
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那种细腻,让陈雄的全一阵汹涌,感觉就好
像有无数条电在窜动,令他兴奋得几乎要吼叫出来,在欢场作乐多次,不论多
么绝色的妇人,在他的眼里都是工,骑过了很快就会忘记,而如今,当他
拥抱住当朝太子,跟自己同样是一个男人的白腻苗条的躯时,他竟然感到了浑
激奋的快感。
太子的肌肤彷如冰凋玉琢、凉诱人,玉丰盈细腻、极富弹,莹柔
,感觉不到一丝男儿的结实和生,前那两只小,压上去也是绵柔腻、肉
感怡人。
新奇的验让陈雄既震惊又刺激。
太子中了迷香,浑绵无力,哪里挣脱得了,只剩乱扭叫骂。
陈雄亲昵玩摸半晌,抵在她耳边笑:「你老实从了,我便温存些玩,既
了女人自然早晚要习惯这床第之趣的……」
太子心里委屈,被男子亵了子,空有一武功,却无施展,两眼已是泪
水充盈。
陈将军壮结实的躯蕴藏着无穷的力量,被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在下
,让形纤细,像女子般的太子,心里顿时产生出一种自己即将被强者征讨的恐
惧,想到自己太子金躯,却被将军蛮汉征服,她不愿意接受这种屈辱,可又没有
一点抗争的能力,在陈雄强悍的压制下,她几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信心,只是内
心深仅存的一丝不甘让他还在着徒劳的挣扎。
太子曾无数次想像刺杀陈雄的情景,可现在却是将军把自己这位太子,像女
人一样羞辱、蹂躏,让自己臣服在他的下,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羞耻的事啊,被
陈雄践踏自己的男自尊,这是比杀她打她还要难以接受。
太子忽然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梦醒后一切都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