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静,杨洛此起彼伏的呼声缓缓传来。
他都睡着了,我的一点小动静他应该注意不到吧?打着这样的小心思,谢安脱下自己的子和内,一浪气味侵入鼻腔。
在不经意间,从中发出一声“哈……”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快感侵蚀脑,他撇过去看边正于睡梦中尚未被声弄醒的杨洛,心中悬着的石算是落下。
索穿上鞋想要走进浴室,但进浴室需要开灯,不然太黑什么也看不见,可担心开了浴室的灯后会把杨洛亮醒,毕竟他现在正面朝浴室斜对方。
一想着杨洛就睡在自己边,口分的也随之增多,不知什么时候产生的错觉,让他觉得床单已经了,所以反复的摸着自己屁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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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床单还是干的,谢安下意识地夹紧,左右摩,从中获取快感,一中俗套的说法,就是“夹自”。
愈是想到这个,自己下愈是发热。
也在窸窸窣窣中爬上了床,侧盖上被子躺下。谢安的床是宽两米,两人睡空间还是比较大的,因此他们两个此时的距离约为五十公分。
于是又蹲下来,让倚靠在窗边。
直到今天晚上,他才“有幸”会到什么叫“口如洪水涌般出”,与此同时,在看到杨洛拖得只剩一条子时,阴不自觉地起,他竟然对杨洛产生了反应,于是找借口说自己困了,实则是怕自己待会被看出来后尴尬一瞬间。
他作为一个双人,非但没有因为自己的特殊而感到自卑焦虑,反而还从容乐观地接受自己,打算在成年过后依靠手术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生。
但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下有个不堪予说出口的位,开始分,使得他心燥热。
皎月的光在灯熄掉后悄悄从落地窗外进房间里,窗外是漫天繁星和花园里明灭的老式台灯,屋内是暗恋者内心的燥热。
谢安本没有睡着,从下午睡到晚上大脑不允许长时间的休眠,更何况自己心悦已久的男生此时正在自己旁。
谢安本以为这样摩能减缓的出,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内越发地瘙,如同万蚁狂舞般让他罢不能。
但谢安回想起自己,都没有经历过,甚至看完文章后的几天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冷淡,差点因为这个而感到悲伤,可是又因为自己积极乐观的心态,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冷淡”这一点。
自小他就比正常男人多个阴口,比正常女人多了阴和,但又因为长相特征属于男面貌,所以从小就被定义别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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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久前他就曾搜索过双人有关的话题,令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位双人发表过一篇关于的文章,开的第一句话就是“双人有很大的,我十五岁那年就没有借助任何外力物品的情况下,口似洪水涌般出,自此我学会了各种的自我抚……”文章下方的评论清一色的也都是自己有同等的经历。
他心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掀开被子,两条纤细笔直的小挂在床沿,闭目想让自己脱离望的藻泽,可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杨洛穿着紧的睡衣从浴室走出来,发上还缀着几颗水珠,荷尔蒙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