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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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她终于有资格拨出的电话。
冀务主要业务在国外,但大多数高层却都是国人,酒桌文化随可见。
后来怎么了来着,她有点想不起来,抿一口酒后熟悉的辛辣感帮她唤起了回忆。
大二那年她在母亲安排下进入冀务在美国的分公司工作,她出生时母父分别为她转让了百分之五的份,是以她在公司也算有分话语权,但这些还是太少了,她需要更多。
又:最近更新可能不太稳定,感谢各位的耐心及支持。
一夕之间局势逆转,辛然联合董事会弹劾她父亲任职CEO期间作为,最终将他踹出局,替代了他的位置,终于能口气。
能在美国如此及时的就医,是不是也要得益于她如此憎恶的家庭、金钱以及权利呢?
腹的绞痛愈发明显,她最终还是没有拨通那通想要拨打无数遍的电话。
她将这件事告诉了刚巧在美国洽谈合作的母亲,对方并未表现出过多惊讶,也没她预想中的嫌恶,只是帮她联系好医生,连后续的治疗手段和进程都没过问就离开了。
只有到了那儿,她才有话语权,她才能决定,她的人生,才真正属于她。
其中手段腌臜,心思龌龊,是她不愿示人,起码,不愿让柳生绵知的肮脏。
物是人非。
是一种少见的特殊情况,因为那时候她已经服用某种有助于压制瘾的神药物长达两年,整个人漠然到了一种令她自己都不可置信的地步。
有一回结束后她腹痛难忍,在回家的路上倒在街被人送医,胃穿孔,相当危险的情况,她躺在病床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在想一件事。
小腹慢慢传来痛感,同样的疼痛,同样被酒夺取神志,她分不清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还在美国?抑或阅城。
一通她从未拨出的电话。
有野心却无能力,她父亲自然为自己的盲目自大付出代价。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一段回忆,一段她跟柳生绵分开之后的回忆。
恍惚迷蒙的眩晕,她似乎了个短暂的梦。
她父亲其实没什么经营生意的才能,将冀务运营得松垮又混乱,辛然在暗地里接那些看起来较为松动的东,期间有不少棘手的人,要拿她取乐逗笑。
记得是胃穿孔之后的某一次酒局,她喝了不少,助理为了帮她挡酒也醉意熏熏,酒局结束后她站在街边,腹隐隐作痛,突然特别想泪。
因为在漫漫时光中,她意识到了以自己如今的模样,本不出现在柳生绵面前,她连一丝筹码都没有。
或许是理智被酒撕裂,回忆见插针地挤进大脑,柳生绵也随之而来,她就是突然很想哭,眼泪当然已经不出来,她掏出手机,将一串数字熟练地打出来,仿佛这样过千百遍一样。
而彼时她父亲手里也不过持百分之二十,后来她母亲发觉她父亲有想要侵吞冀务的打算,将名下剩余的百分之二十一的份全转赠辛然。
居高位者以及手握权利者最爱看的无非曾经不可掌控之人如今低声下气,在那些人面前,她经常当不得大小姐,只能豪饮的合作伙伴,一杯杯烈酒吞入中,喝得口发酸也只是为那些渺渺份。
好在最终她从那些明的老狐狸手中又抠出百分之九的份,持达百分之十九。
谈论到公司经营的分我不是专业的,若有谬误欢迎专业人士加以指正或者科普,感谢。
与柳生绵刚分开的那段时间,比她的心更先表现出了一种强烈的戒断反应,瘾几乎每天都在折磨她的心神,好在她早于开学日期到达美国,有一段适应的时间。
但只有一件事她很确定,她好想跟柳生绵通电话。
但瘾愈演愈烈,完全不是她自己能解决的问题,她在某一夜第三次用玩到达高后躺在被汗的床单上想,如果瘾不得到抑制,那她在美国几乎可以什么事都不了。
在酒与烟雾的浸淫之下,她已经麻木了,的疼痛也好,神的萎靡也罢,她只能看见最终的结局和她将要到达的位置——冀务的董事会。
等万事安定,她回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