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任她动作。
时,辛然闷哼一声,随着一而出的透明水,到达了高。
待辛然的呼平稳了,柳生绵才慢慢抽出指,指节被染上血色,辛然这次伤得不轻,她狠狠蹙眉,左手绕过大小姐后颈,右手手指微微曲起,避免血染上大小姐的,小臂从她弯穿过,将人抱起来带进浴室。
柳生绵心脏也随她的颤抖而战栗,开口呼唤辛然名字时俨然也带着哭腔,“然然...”
还是想要,寻求解脱?
她不敢再想。
柳生绵眨了眨眼,泪轻盈地坠下来,进浴缸。
柳生绵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们刚刚才过那么亲密的事,下一秒,辛然就要赶她走。
辛然睫轻颤,置若罔闻,泪珠还不受控制地顺着眼尾下,柳生绵直起,用左手缓缓揩去。
辛然的不住抽搐,快感早已退散,但方才的哭泣让她还不能很好的平复呼。
辛然面无表情地重复,“我说,你走吧。”她收回视线,落在浴缸里的水面上,“你不是应该在你外婆那里吗,突然跑过来,跟家里人说了吗,之后准备怎么解释?”
冲洗完后柳生绵想给她换一下床单,说:“你在浴缸泡一会儿,我去把外面收拾一下,床单放在哪儿?”
她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在颤抖,都带着漉漉的泪意。
她垂着眸,由细密的睫将眼底的心疼掩盖起来。
柳生绵看着,心脏痛得有些麻痹,她安静又利索地将外边的狼藉收拾好,走去浴室门前。
从昨晚辛然没回消息算起,到现在已经二十四个小时还多,在她到来之前,辛然就如一条搁浅的鱼,在她的床上被情磋磨到几近干涸。
辛然浑发发痛,本没力气跟她对抗,柳生绵也不说话,又将拿来的睡衣给她穿上,把辛然抱出去放在床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辛然,“床单我不知在哪儿,好点儿了你自己换。”
辛然始终一言不发。
她咬了咬,觉得自己的尊严似乎在随着空调的冷风消散,“不上药的话,我不会走的。”
柳生绵快步走过去,拿出药,在指腹上挤一点,推进辛然的花内,然后没有半分留恋地抽出,又在外的红柔和涂抹。
她没有再开口,辛然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在的空气中彼此沉默。
帮她上药时,柳生绵忽然想起之前辛然生病时跟她的那一次,那时大小姐就已经受伤,她当时以为辛然是不小心弄的,现在想来恐怕那段时间她的瘾就已经有所反复,她却没有注意到。
她肌肤上的温度还没退却,口中话语却让柳生绵心底冰凉,“什么?”
这番话用尽了她的力气,辛然仰将脖颈靠在浴缸边缘,闭上眼不再看柳生绵,又说一次,“你走吧。”
辛然依旧是那句话,“你走吧。”
可辛然不再分给她一个眼神,铁了心要她走,柳生绵深口气,压下心里的酸涩,她放心不下辛然,起码得把她安顿好再离开。
好这些后,柳生绵站起,带着满怀的自责与失望说:“我走了。”
辛然扯了扯,不想跟她耗费时间的样子,“那边的抽屉。”
她眼神晦涩,敲敲门,然后进去,一声不吭地将辛然抱起来给她干,对方声音漠然,“怎么还没走?”
那指印相当明显,深深地烙印在辛然纤细脖颈上,柳生绵不敢去想,她是怀着什么样的想法,掐住了自己的颈项,从而遗留下这样的痕迹。
她沉默地走出去,将透的床单揭下来,上边还浸染着汗与血,拎起来时,沉重的水滴缓缓向下坠去。
柳生绵终于忍不住,“不用一直重复这句话,我帮你上完药就走。”
为了抵御浩瀚情?
痛苦到她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终结望吗?
柳生绵为她洗时,尽可能地忽视辛然脖颈上目惊心的指印,咬着尖轻柔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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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然这才迟缓地眨了眨眼,视线钝钝,片刻才看向她,两秒后开口,声音滞涩,“你走吧。”
“药在哪儿?”她问。
辛然大口大口呼着,肉随她动作不断收缩弹,柳生绵没动作,微微抬起,好让她更顺畅地入氧气。
她看着辛然毫无波澜的面庞,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她们的关系就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