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火热的棒子狠狠抵到她脊梁骨上,越抵越发坚。
......她犯了个最低级的错误。
整个遗化妆间还有背后阴阳之交的入殓师,都透着令人恐惧的阴冷气氛。
都怕,不过这个阴恻恻的入殓师明显更令人害怕啊!
“梁嘉镕没跟你说过,我为什么答应你给我专访?”繁鹤骞的手指从嘴上落下,入她的领口,一把掐在细腻的脖颈上。
“师父?”繁鹤骞越掐越紧,鼻梁凑到脖颈间轻轻蹭着,下的梆在她腰上一下一下啪击。
耳侧传来男人低沉的话音,后背突然贴近一温热的躯。繁鹤骞高大的躯将她完全包裹在怀里。
这可是刚刚动过尸的手啊!云出岫被他摸得浑一激灵。
繁鹤骞长得牛高大,肉棒都非比寻常。要不是这地方过于渗人,她真想在实习第一天与被采访者来次深入灵魂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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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这里,当然是害怕这里。”云出岫侧脸看去,撞入他一双神秘莫测的眼睛。
云出岫连忙关掉拍摄,正要关机,一只肌肤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贴着她的手掌握住了摄像机。
云出岫被他吓了一,还是故作镇静地说话。“师父只交代我完成采访任务,别的没说,我也不想。”
背后的男人十分享受,任她肉棒。掐脖子的力度倒是一点不小,反而加大。
摄像机中播放着繁鹤骞给遗化妆的过程,血肉模糊的遗反复在画面中呈现,引起云出岫极度不适。
突如其来的贴近更让她不知所措。与几分钟之前阴冷凝滞的氛围相比,现在的热反倒令人骨悚然。偏偏繁鹤骞拨弄遗的手指还故意在她手背上摩挲。
背后的呼愈渐郁起来,急促地洒进她的脖颈和领口。
要不是他掐的实在用力,云出岫差点就从了。
“啊?”她这才回过神来,果然摄像机还在继续拍摄。
“你叫梁嘉镕师父?你才认识他几天?”脖颈上被发情的男人咬了一口。云出岫毫不怀疑这个入殓师有某种特殊癖好。比如,喜爱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的事物。譬如尸,譬如被他控得死死的她。
皙的玉手。
这是把她当尸了?
云出岫乖乖地扬起细的脖颈,小手往后背抵她的物件探去,抓了满手。
“洗过了。”他故意在她耳边呼气,“害怕我还是害怕这里?”
“不多,也就三天而已。严格地说,今天是实习拜师的第一天。”她弄着背后男人的肉棒。
“认识才三天,他就给你这么好的资源。”他松开掐脖子的手,把云出岫按在怀里狠狠搓着一双生的大白兔。
他向云出岫走来,摘下口罩,出线条分明的下颚和英的鼻梁。“摄像机没关。”
她实在无法忽视着后腰的那火热棒子。服了,阴森森的鬼地方,这也能。
“别关,给我审一遍。”
另一只碰过遗的手环着她的肩摸上嘴。“你的嘴很适合上色。”他低低地说。仿佛下一瞬就要把她按到尸架上一顿作。
这个男人着实高大,云出岫有些害怕他。她下意识嘴。“打个商量?或许,或许您可以先把帐篷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