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青灵活的指尖按在他感的铃口,像是将那里当成了另一张小开拓,又酸又麻,黎锦秀有点受不了,抓着他的胳膊,轻声呻着说:“啊……别、别这样……啊……”
“好了。”
伊青垂首,声音温柔,带着蛊惑的味,“我想要拥抱你、抚摸你、进入你,我想要和你交在一起。”
黎锦秀愣住了:“什么意思……你明明有灵魂和意识,为什么总是说自己是死物?”
“唔嗯……”
黎锦秀被他直白又诚恳的问题打得晕转向,磕磕巴巴地说:“……你、你……怎么又来了……”
“明明就很喜欢。”伊青将抹在黎锦秀的上,来回动地动,“你的阴又变了,还在动,想要释放了,是吗?”
虽然不太了解伊青的情况,但黎锦秀清楚,能在地府里担任一司之长,还能完全掌控外城那样的地方,伊青的能力应该是他一个凡人无法估量的程度。原本,黎锦秀以为,伊青和其他怪一样,是本神像自行或者受神佛点拨开窍成,他现在拥有的一切知识、修为和能力是在修行的漫长岁月中习得,可现在伊青却说,这些东西都是早早地刻在了他的上。
正说着,他的小腹绷紧,被不断弄着的铃口溢出了一波清夜,将伊青冰冷的指尖彻底打。
黎锦秀怒气冲冲地问:“你能不能讲点理!?为什么总是这样……每一次都这样!”每次吵架或者冷战就强他爱,得他在床上丑态百出,得他反复承认爱他,得他心俱疲才肯停歇。
“难你刚刚说的想我,是在骗我吗?”
“我好想你,黎锦秀。”
黎锦秀急促地呼,试图平息如涌一般的快感。只是伊青的一只手而已,只是玩了一会儿而已,他就忍不住要了,黎锦秀觉得有点羞辱,又觉得有点生气。
想到汪屏安痛苦的模样,黎锦秀慢慢地放松了牙关,而伊青趁机又用手指划弄黎锦秀感的上颚和深,黎锦秀忍不住紧抓住伊青的手,想要推开他,“……我……嗯唔……别……”
我很了。”
“舒服吗?”
为什么连法术都能刻上去。
伊青加快了速度,又伸出一只手,食指指尖落在黎锦秀下方和花之间那一点窄小的空按,黎锦秀只觉得那里又酸又涩,花深也泛起了空虚,前端猛烈地了,快感冲击而来,出了。
伊青轻笑:“差不多。”
伊青:“当然,只有人才会雕出人形的神像。”他不愿意黎锦秀在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问:“可以继续爱了吗?”
担心他情绪太激烈伤了自己,伊青将手指抽出了出来。
“可是我并不是以讲理为目的制作出来的。”伊青心平气和地陈述,“我只是一尊被创作者遗忘的神像,你永远无法跟一件死物讲理。”
伊青的两手指在他热的口腔里或轻或重的抽插、搅弄,“牙齿不想要了?你见过汪屏安的异状,应该知,那很痛苦。”
伊青解释:“我说过,我非人非鬼、非妖非兽、非花非树,甚至,与其他的鬽也不同。我并没有完整的魂魄,只是拥有自我意识。”
“你不想要吗?”
“而我之所以只是死物,是因为我不会像其他生灵一样,从日常经历或者岁月变迁中获得心智的成长,或者说,魂灵的锤炼。我拥有的知识、法术或者说能力,都是由工匠一笔一划地雕刻在了我的躯上,比起教授和学习,更像……”
他这么感到底拜谁所赐?
“……没有。”
伊青脱掉他的衣物,双手连在他的前间,将本就开始动情的挑逗得泛起了薄红,前端也直愣愣地立了起来。被握住前端动作的时候,黎锦秀睁开眼眸,轻出声,视线里,覆面的神官微微垂着,由他亲手钉上的长冠垂缨轻微地摇晃,就像是应和着伊青手上的动作。
黎锦秀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微微发热,他又一次闭上了眼睛,但这一次却是认命一般说:“吧,别说了。”
“输出和输出?复制和粘贴?”黎锦秀忍不住说。
“……啊……唔嗯……让你别说话……”
黎锦秀紧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雕刻你的工匠真的是人吗?”黎锦秀问。
黎锦秀紧紧地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伊青:“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不许再跟我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