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划的就大一些,整理一下前院就是一个小型晒谷场,这也省了不少事,不用去村里和别人挤了。他先拿着笤帚清扫了一遍浮土,之后就蹲下将一些大块的土疙瘩和石扔出去。
许是窝到肚子了,不过蹲起了三五回,胎儿就不干了,大力踢打着。苏鸣樟不得不停下手里的活计,双手捧着圆隆的胎腹抚摸着:“嘶…哼…好孩子…别…别踢…呼…是爹爹的不是…哈…好疼…你之前折腾了那么久,这几天一定要乖乖的,等秋收完爹爹就不活了,好不好…”
肚子里的孩子哪里听得懂这些,依旧大力的蹬踹着,一番胎动下来,愣是让苏鸣樟在十月的天气里出了一汗,不过也没有时间让他再换衣服,只能将就了。
苏鸣樟的确顾不上这些了,别人帮自家是人家仁义,但自家不能装作不知。胎动暂缓,他就拿上矮凳,托了托沉甸甸的腹底,出发去了地里。
他如今肚大重,自是不能弯腰割稻,所以才预备了一个矮凳,可即便如此,一直叉着两将隆起的胎腹夹在间的姿势也着实不轻松,一天下来,苏鸣樟只觉得腰腹一片酸疼,下半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看着劳累一天还要伺候自己洗脚的古一蕤,苏鸣樟心疼坏了,“蕤哥,别忙了,我歇一歇就自己起弄就好了,你比我干的活多多了,快歇着吧!”
“没事,一会就好了,快来脚,松快松快,不然我怕你过两天非得了不可。等洗完脚咱们就抹点药膏,省得肚疼。”这些年苏鸣樟连番孕子,倒是让古一蕤这方面的知识增长了不少,能将他的孕期照顾的舒舒服服的。
一转眼,冬去春来,二月到了,虽然已经过完年,但天气还没有转,人们还是裹着厚厚的冬衣。苏鸣樟如今已经怀胎九月有余,肚腹高,每每都将棉衣起一个巨大的弧度,因子不便,再加上天冷路,他也很少出门走动,倒是没什么人见到他这副模样。
“嗯——嗯——嗯——呼…呼…哼…蕤哥…我憋得慌…好难受…肚子…不行…我肚子疼…”苏鸣樟在古一蕤的搀扶下蹲在茅厕已经一刻钟了,双早已麻木,可无论他怎么使劲,就是解不出来,甚至肚子有点有些隐隐发痛。
古一蕤刚开始时还帮他按鼓胀的小腹,可见他脸都涨红了,不仅没有排出来,反而肚里的孩子也不停的蹬踹着,像要上就破腹而出似的。
他赶紧将人扶起来,阿樟已经九个多月的子了,若是此时用力过猛,导致早产可就不妙了。“阿樟,解不出来就先歇一歇,你一直这样,怕是会伤到孩子。我先扶你回屋躺一会儿,然后就去找良叔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感受到腹中传来的疼痛,苏鸣樟也不敢大意,虽然还是憋胀难耐,但依旧顺从的被古一蕤扶着回了屋,一听他要去找良叔,脸立刻变成了红彤彤的苹果,拉住他:“你莫要去,这种事情怎好拿去问,怪羞人的…”
古一蕤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只要你舒服了,什么都不是问题。安心躺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果然,古一蕤很快就笑容满面的回来了。
“阿樟,我问过良叔了,此事是孕期常有的反应,不必担忧,他也告诉我方法了。等会儿我就用温水化开些麻油,你喝了,我再帮你肚子,应该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