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对比。
他现在满都是汗,唯一的感觉就是:累!好累!好想睡一觉啊!可从腹中传来的痛楚和紧缩却一刻也没有停下过,孩子也在腹中动着,拼命的想找到通往世界的通。
“唔——呃——孩子…”
“放心,孩子很好,我已经能摸到他了,再多几次,咱们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姜南星亲吻着他汗的鬓角鼓励。
惨白的脸上五官早已疼得扭曲,冯麦冬双手紧紧的拽着后的姜南星,双胡乱的蹬着,本能的跟着缩用力,推挤着,挣扎着,痛苦得就像一条无法呼的鱼。
产痛一波波袭来,胎抵在口带来的憋胀感让冯麦冬几近失去理智,他只有将发颤的双分开的更大,几乎全是靠本能用力推挤,希望孩子尽快出生:“呃——啊——嗯——呋——呼…呼…”
“嗯——老公…好痛…啊——呃——我好痛…”羊水从口汩汩而出,如水般一波强过一波的阵痛也早就没了间隔,他全都在颤抖,姜南星甚至能听到他牙关打颤的声音。
“宝贝,老婆,我摸到了,我摸到孩子的了!”姜南星兴奋的声音激励着被产痛折磨着的冯麦冬,一父爱的本能让他重新蓄起力气,脚趾紧紧抠着座椅,双手紧紧攥着爱人的双手,随着似乎无边无尽的产痛用力。
“嗬——咿咹——咿嗯——嗯——”口被即将的胎儿堵得满满的,充满了撕裂般的锐痛,币大小的胎随着冯麦冬的推挤出,又随着他的卸力而消失,眼看就要冲破桎酷。
“老婆,孩子的就要出来了,加油!”
“呃——咿呃——啊——啊——呼…呼…呼…”缩又起,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狠命往下推着自己的肚子,产痛暂止,冯麦冬大口息着。
“噗!”随着他的推挤,胎出小半,并且不再回缩,冯麦冬只觉得自己下难受极了,又憋又疼,他很想快点摆脱这种苦楚,再次起笨拙的孕,狠命推挤:“呃——嗯——嗬咿——哼…哈…”
随着他的再次力竭,起的又重新倒在姜南星怀里,而间,终于出现了一颗沾着血污的小脑袋,那是他的孩子。
看着那颗脆弱的小脑袋,姜南星泪如雨下,牵起冯麦冬的手抚摸了上去:“宝贝!冬冬!快,摸摸,这是咱们的孩子!”
冯麦冬颤抖着手贴近那颗小脑袋,刺刺的,的,那是自己的孩子。这感动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他的心神再次被产痛牵走:“呃——呃啊——又来了…又来了…老公——老公——嗬咿——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