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完全全是个意外，你被一神秘力量的指引，跟着一对打猎的猎人走出森林的尽。你跟在他们后，一直走到一灰色的城墙前，门口立着两个穿着银色铁的人类，他们检查了你上的东西，然后将你放了进去。

        同样穿着奇怪衣服的你被士兵们当成了其中的一员，一起放了进去。

        他们穿着奇怪的，五颜六色的衣服，脸上画着油彩；有人牵着，有人拉着车，还有人拿着发出声音的乐。是城里的戏团，今天是公主的生日，他们将进去为公主表演。

        “下次不要单独出去，外面很危险。”

        “那……像白雪那样吗？”

        奥塔放下那只鹿，他抬起，神色凝重地看向远方的城镇。

        这里的地板光溜溜的，走在上面，你不停地打，好几次吓得张开翅膀维持平衡；这里的东西致又美丽，看上去很好吃，你尝试咬了几口，差点将牙崩掉。

        冰凉的环穿过小拇指，糙的从指腹过，有些的，你了嘴，回忆起美味的食物。但不是奥塔的汁。

        “什么？”奥塔低，表情疑惑。小孩子的思维总是很跃，他不明白你怎么突然提起白雪。

        “……怎么突然问这个？”放在你背后的大掌突然用力，奥塔将你捉起来放在口上，就像你平时抱白雪那样，他意识到什么，又将你放了下去。

        “……物，物？恶龙像养物那样养着公主吗？”

        鹿的从腹整齐地切断，内脏被掏空，刀口干净利落，不像是糙的石刀切出来的。凑近闻了闻，一瞬间，不属于荒野的烟火气涌入鼻腔，混杂着热油、孜然、油以及各种花香。

        你在人类的世界左顾右盼，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应接不暇。他们有着深色的发和眼睛，还有和你一样的长长的四肢。他们用脚走路，手里推着小车，将动物的尸切块串起来炙烤，然后撒上奇怪的粉末；还有人举着奇怪的架子，上面挂满了琳琅满目的饰品。一路看过去，不知不觉间，你走到了一座奇怪的建筑前。

        你紧张地点点。家里没有鹿，奥塔以为是你打猎回来的。

        你难得没有继续追问，乖巧得有些反常。奥塔心有疑惑，等你睡着之后，他起查看了一下你带回来那半只鹿。

        奥塔红色的眼球转向你，仔仔细细地观察起你的脸、翅膀、尾巴还有双，没有看到一丝伤口，他松了口气，安抚地啄吻你的额。

        “怎么了吗，奥塔？”

悬在空中，无措地蹬了蹬。

        奥塔说：“人类对于龙族来说太弱小了，并非捕食的对象。”

        那是一栋高大的、像山一样的白色的房子，房是圆的，周围种满高大的松树和漂亮的花树，还有一些白色的，石雕成的雕像，房子前整整齐齐站着两排穿铁的人。

        穿过空旷的大堂，你们来到了城堡的后花园。这里聚满了来为公主庆生的王公贵族们，他们穿着致华美的礼服，大多是浅色的发和眼睛，其中不乏和你一样金发碧眼的人，你忍不住跟上他们，很快就与戏团的人走散了。

        你正想走进去，这时，后涌来一群吵吵闹闹的人。

        “那是什么？”

        你看着奥塔的脸，仔细回忆着那个词语。

        是完完全全的意外。奥塔蒙住你的眼睛：“睡吧，多萝西，那只是故事而已。”

        “不是物。”

        “奥塔，恶龙为什么要捉公主呢？是因为想吃了她吗？”

        ――

        因为你偷吃了东西，所以晚上奥塔没有给你喂，你也难得没有缠着他。睡觉前你窝在奥塔的怀里，一只手拨弄他上的环，一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