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的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后了出来。
“嗯啊啊……”托斯放声呻,氪星人长的几把过前列进更深,他放任终极人抓住他的手腕关掉黄太阳灯,然后被挣脱铁链的氪星人掀翻压在床上,几把抽了一半又重新进去。
alpha的犬齿刺破omega的同时,几把也进生腔涨大成结,把锁死在生腔里。
他早就不会被任何人标记了。
但终极人可不满足。
终极人眼神一黯,信息素裹住上的omega,他一跨,还剩了小半截没进去的几把直接了进去。
终极人眼底发亮,他透视着夜枭的,观察他的肌肉收缩和心变动。
“你知这之后你会被报复的对吧。”
终极人用手指勾了些,过手指又去亲托斯的嘴,刚过一次的托斯只敷衍的跟他纠缠了一下,就用脚跟踢了踢他的腰,他继续。
夜枭上的感点被摸了个透,最后一次把他得两眼翻白几乎昏迷过去,终极人秉持着不出来就不算结束的想法几乎了他一整天。
就试着让我屈服吧,卡尔。”
“那是之后的我需要考虑的事,”终极人扯出一个满是恶意的笑,“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发情期的最后几天夜枭的生腔每次都会被终极人开然后灌满他的,即使还有上次残留的他也照不误,有时候生腔太多甚至把夜枭的小腹都撑起一个弧度,但那只让终极人下次他得更狠。
“唔啊……再深点……”托斯抱着终极人的脖子,被得往上窜,得太深,开始向他发出要死了的信号,但是又同时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托斯的盘在终极人腰上,他大痉挛,眼前一白,在两人前。
但正因为如此,每次终极人在他内成结并咬住他的的时候他都会重复的会到omega即将要被alpha标记的感觉。
alpha感到了焦躁,omega却只觉得好笑。
直到夜枭忍无可忍把终极人踢下床。
平时不怎么动脑子的终极人这时候用起了超级大脑,他低啃着托斯的脖子,去他鼓胀的,看着omega因为快感颤抖却又无法满足的神态。
放纵过了。
顺利的开生腔,肉一瞬间裹上外来者,但仅此而已,夜枭的生腔偏小,光是进去就差不多已经充满了。
发情期的几天里,韦恩庄园的角落里都或多或少的开了盏黄太阳灯,最后这次所有的灯都被关闭,氪石也都放进铅盒,人类omega几乎被钉死在氪星alpha的几把上。
“别白费功夫了,卡尔,”夜枭在最后一次爱中告诉了他答案,“你以为我会放任自己被出我之外的人控制吗?”
正如终极人所说,这几天他都留在了韦恩庄园,跟夜枭换着地方爱,他趁夜枭短暂睡眠的时候修好了窗,下次就把他抵在玻璃上他。夜枭爬起来去厨房喝水,就拉住路过的终极人在厨房又来了一发。
“发情期最后一次,”夜枭过终极人的结又轻轻的一下,“更放纵一些吧。”
于是卡尔的嘴角落下来,他找准角度,碾过前列又过生腔口,就是不进去。
“我不会留下它。”夜枭说。
来回这么几次夜枭被他吊的不上不下,他低声骂了几句,然后夹了夹屁里的几把,暗示他已经得到了允许。
被啃了好几个牙印,生腔也被了个透,怎么看夜枭都应该被完全标记了,但终极人感受不到链接。
“我要听你说,”终极人说,“张嘴说,你要什么。”
那种感觉让夜枭上瘾。
“痛吗托斯,”终极人边他边问,“记住我给你带来的疼痛,后面至少三天,你都会与此相伴。”
夜枭每次都被得后发痛,但疼痛只会让他更兴奋,而碰巧终极人也不是会轻拿轻放的人。
“Fine.”夜枭本就不是会为此纠结的人,“我,让我的生腔为你打开,充满我……呃啊……”
他缓慢抽送着,耐心的开生腔,夜枭被快感和痛感双重折磨着,却因此更兴奋了些,他贴近终极人的,脖子后的也更近了,终极人舐着omega的,几把着生腔没进后飞快抽送着。
终极人也不恼,他的几把在夜枭的后里抽送,每次都能带出些来,他低声问:“托斯,如果我进你生腔里,你会怀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