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也知韩砚不是个好惹的,一时之忍忍便过,若是这般景致被别人瞧去了才是最大损失,是以强压下乱来的心思,抓紧时间低声说:我见杏儿妹妹昨日颇有痛楚,特寻了这药,妹妹快服了罢!
王星也不傻,她是吃过亏的,当即皱眉:你哪里来的药,不会是找那个苏诚要的吧!
韩砚没想到林峯当真不等他洗完,愣愣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满脸满手还滴着水,一时有些发懵:这不是我的屋子吗?我现在在哪?我在干嘛?刚才发生了什么?
林峯被她问得一愣,但立刻转过弯来,笃定她就算忌讳苏诚,也不敢坦白失之事,便佯作委屈:此就他一个会医术的,苏家又素有悬壶济世之名,我才特找他了此药,说是连服三日女子行房便再无痛苦妹妹怎么如此
林峯一转进屏风,就见如斯美景,少女赤亭亭玉立,浑上下仅得几块布料遮掩,怯怯靠在浴桶边,柔若无骨,一个眼神飞来就撩拨得他四起火,尤其是下半。
她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正要送入口中,却被林峯拦住,只见他面尴尬,小声:杏儿妹妹,这药不是用给这张嘴儿的
王星手下一顿,噌得烧红了耳。
原来昨夜苏诚对他说,要尽快除了她那天生的采阳补阴术,还需要提前连服三日药引。之后便给了他三药,叮嘱务必要按规矩服下才好,搞得他一夜没怎么合眼,只想着如何劝诱王星。
蒙,腮染烟霞,纤纤素手取红;展香肩,抬玉颈,躯直竖紧如弦,酥摇意直舒,终忍不住呼出两声嘤咛。
子忠师弟为人在羊城也是有口皆碑的,妹妹可是不信?难他竟欺负过妹妹?
嗨,都是男人怕什么!说着半推半揽地就把韩砚推出了门外,啪地关了门。
王星也听见了,加速了穿衣的动作。
得罪了,师兄!林峯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这下问到王星痛,她正要怒他曾强迫我那事,又反应过来,那事,是爱侣间才的,若她和别人了岂不是背叛林峯了。
洗澡呢,屏风后面。韩砚正在门边就着光洗漱,答地糊不清。
倒是王星被自己吓到,羞得不行和外男只有屏风相隔,自己竟出这般情难自禁的举动,委实大胆,慌忙停了手,出浴。
王星一想似乎是这样,若是好药便罢,若是邪门歪的东西,自有林家哥哥护她,何必多想?当即点了,接过药。
韩砚正奇怪王星为何不答话,便听见屏风里低低呻,心,这小子不会在浴盆里自渎呢吧?当即就想出言调笑几句,不过想到似乎自己也干过这事,人之常情嘛,点破反倒尴尬,便没再言语。
王星忙打断他解释:我知林二哥哥好意,可苏诚这人
她上才穿了亵,这登徒子就闯进来了,慌乱中只能勉强拿澡巾遮一遮春光。
饶是他脾气好也不禁有些恼了,这个林峯,什么王家急事,我信他就有鬼了!
脏了子,玷污,她不知怎么想到了这些个词,顿时慌乱起来,又羞又急。原来这就是被玷污了,就如同被绑架的铁家女儿,从此嫁不了好人了。
他不正洗澡吗?韩砚嗔他,实际想的却是,好歹让我把脸洗完。
林峯见她迟迟不说话,知是正陷入纠结,意志脆弱之时,趁机劝:妹妹便试一试这药,若是不好,我以后再不信他!
屋内王星比他也好不到哪去,心里也嘀咕,王家本就不会给她捎什么信,更不会托了林峯传话,到底有什么事一大早这么着急。
师兄,我有急事跟师弟说,这个是王家的事,师兄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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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师兄,师弟可在?林峯突然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