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因为情而变得沙哑低沉,好像带着钩子撩动着她:是甜的。
哪里会是甜的?
她面上红晕更甚,忍不住歪埋在锦被里。
私那被弄的感又渐渐传来,她轻一声,纤白十指陷入被褥。
可能因为公主常年以鲜花香汤沐浴的缘故,那闻来花气袭人,隐隐约约夹杂着少女动情时产生的甜香,幽幽杳杳,闻之令人火更炽。
江辞干净她花阜上的爱后,又上下弄她那条腻嫣红的,在到最上方时,顺势将花珠入口中,用力,用尖挑弄。
那熟悉的酸涩快感又传来,她被得全上下都快成一泓春水,连半点挣扎的力气也无,只得款摆弱柳似的婀娜细腰,醉眼微闭,不止。
将她花阜每一个角落全亵玩遍了之后,他才抵开柔花,将尖探入花之中。
她的小既紧又,他方探入尖便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得寸步难行,遂慢慢推入,再四搅弄。温热的爱不断涌出,他既无法离开,只能将其全入口中吃下。不断,与相交缠,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她又开始泪,从未领略过这般陌生的快感,只觉不知所措,无所适从。但她两只凝脂般的反而将男人的越夹越紧,细的大内侧贴着他的脸,纤细修长的小磨蹭着绷紧的背肌,口中吐出销魂蚀骨的呻。
江辞一边,一边息,上下动,膛起伏。他下半忍得胀痛不止,只好解开腰带,将其释放出来,上下动。
想象着在柔的花间抽插的不是他的,而是他的,狠狠捣开纠缠不止的媚肉,顺着她出的爱,长驱直入,狠进狠出。
小越缩越紧,江辞知她快丢了,于是用力一,将抽出来,少女腰肢一颤,呻转为尖叫,花如薄冰初涨,一大清似春连绵而出,到她的间,又全到床上。
江辞将她的放下,瞧见她因为累极,上闭着眼,侧睡去,方高过的玉此时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像笼了一层粉纱似的。
他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终于出满手阳。
今日病人不多,那郎中在外翻着医术消磨时间,烛光暗淡,她看着看着便开始打瞌睡。忽然房门一开,一个时辰前来访的那个年轻人走来,请她去看他带来的那位少女境况如何。
她从业已久,难得碰到几个美男子。看到这年轻人俊美的面庞,她稍微清醒了几分。走至房前,推门而入,她看见少女躺在床上,上盖着他脱下来的外袍,已然酣眠。
似乎觉察有人来,她侧了侧,又沉沉入睡。只不过上的外袍落下了一些,出她莹如玉的后背,急急向下收束成一握纤腰,接着又往上翘起饱满如桃的。
纤秾合度,玲珑有致,皆是柔婉动人的曲线起伏。
真是美人中美人,尤物中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