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耶鲁的校训。

        疼痛消磨意志和力。

        他穿着棉服坐在沙发的另一看着火炉，余光看着她，她动了一下，脚边掖好的被子有些松散了，他把尾叠起来再折了一下，手及到的被子没有热度：“脚冷嘛？”

        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脚，意外的很凉。

        江承航知陆继扬有个初恋，谈起她是一次室友过生日，他和陆继扬都喝了些酒，因为口渴去超市买水，江承航出来的时候看见他正在和一个姑娘讲话，那个姑娘背对着江承航看不见脸。

        那啥，有望回归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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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航把手里的矿泉水给他，问他是谁。

一点儿都不行。

        世界就此缄默，她浸在月色的帷幕之中，窗外是漫天的繁星，星光月色落在房间里，灰尘在光中舞，上帝在他的感知世界中按下了0.5倍数。

        借着酒意，他笑着念叨了一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的被子上的味和他上的味一样，刚盖在她上的时候还残余着先前的温度。慢慢沸腾的中药用热气开了盖着的药炉盖子，清脆的陶瓷碰撞声音意外的安抚人心。

        陆继扬放轻了给她叠被子的动作：“还疼嘛？”

        可，这样的周摇也自杀了。

        “嗯。”陆继扬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望着前路的目光淡然：“我叫她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陆继扬只说是前女友。

        “所以那是你初恋？就是那个你说过的，甩了你的初恋？”江承航扯了一个椅子坐在他办公桌前，或许是因为枯燥冗长的医学知识学多了，他八卦的心也越来越大，休息的日子最喜欢在饭的时间点站在厨房里听楼上楼下结婚多年的夫妻为琐事吵架。

        ――要自信，绝对自信，无条件自信，时刻自信，即使在错的时候。

        江承航瞧他表情不对，又问：“你不同意？”

        面对江承航的话，陆继扬不语。

        轻如蚊的一声嗯。

        她会说“再平庸无用的人都好意思活着，我怎么可能去死”，她自命不凡，她踌躇满志，是那么的让那时候的他憧憬和崇拜。

        她感觉到了动静，缓缓睁开眼睛。

        他回房间就找到了一个热水袋，烧了一壶热水，冲好了也不好直接掀开她被子给她进去，只好递给她：“你。”

        “找你复合？”

        那次是周摇也最后一次和他讲话，往后在学校他们几乎再也没有碰过面，后来他继续读书，他也听说了她留校继续读研，再后来法学院搬去了新校区。

        ----

        陆继扬点。

        她迷迷糊糊觉得有人掀开了她脚边的被子，一双手握着她的脚，迎来的是一个温热的怀抱。

        那不是周摇也。

        被子还没有完全掖好，他走过去，替她把脚边的被子好。

        -

        陆继扬记忆里的周摇也是不会自杀的，她骄傲，她自信。那个冬天的一次事后，她躺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指甲轻轻挠过他的耳后，她说她梦想的大学是耶鲁。

        “嗯。”

        陆继扬和她没说两句，他就过了路朝江承航走过去，徒留那个女生一个人站在原地。

        再相见就是这次自杀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