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雾的嗡嗡作响，却还是保持着一份清醒问：“那我爸呢，我爸的事也是拜他所赐？”

        这座沙发，由着她和哥哥打闹过，和爸爸一起看过恐怖电影，和妈妈一起追过综艺，也在午后的闲暇时在这里小憩。

        程朗抱着许雾发出满足的呷叹，见她呆呆的，以为是自己把她吓到了。他起提上了子，拿起了摆在桌上一直拍摄的手机。

        可程朗却掰开了她的手，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直立的墙开始变形，四四方方的棱角变得歪歪扭扭，下传来的快感若隐若现，脑海却好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不知程朗了多久，就连他没有套在里面，也都没有阻止。

        “先说你哥哥的事，你恐怕不知金霄是个什么情况，这么说吧，整个A市最为鱼龙混杂之地，但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毕竟场子怕出事，就会安排人，明面上的，暗地里看似是玩家的，就是你边玩了一晚上的客人也可能是顾啸的手下。”

        “今天可不行，小嫂子太贪心了，好东西不能一天全都吃完。”

        许雾回神，紧张的看着他。

        “说不定”，程朗拉过她来了个法式吻，“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后天，可能是下周、下个月也说不准，别着急，你会明白的。”

        程朗笑了笑说：“一次一个消息，这第二个问题可是另外的价钱了。”

        许雾的不止一次的装到沙发扶手，但不是很疼，因为她总是会磕到小脚趾，爸爸就将家里的沙发都换成了包材质。

        “可以，现在就来！”

        许雾说着，动手去解他的子，却被程朗抓住了手。

        最后程朗还是把她送到了学校，临下车前，许雾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抬看到的水晶吊灯，是她和妈妈一起选的，好看是好看，可是特别容易积灰，去年过年的时候全家大扫除，妈妈把它拆了下来，和阿姨一个球一个球的清理了一个下午才洗干净，又变成亮晶晶的样子。

        “小嫂子的很好，就是要这样听话才对，作为奖励，我就先告诉你一点点真相吧。”

        “那倒没有，确实是你哥识人不清，给他下套那个人是各个赌场熟脸的鬼，他只要一进门就会有人盯着。顾啸只不过……是放任你哥被骗而已。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我说从他掌握了顾氏之后就立刻调查你的消息，小嫂子，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得到吧。”

        许雾有所悟，艰难的开口：“所以……是他安排人给我哥下的套？”

        这是二人都清醒情况下的第一次，许雾完全没有合，只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躺在沙发上，任由程朗将她一次又一次的颠起。

        可是现在，她都在些什么呀？

活了那么多年，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珍贵而温回忆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