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瘙,至底,间不容发。
膫捻接,曹淮安掮起玉,伸坦得了口气,黑碌碌的动了起来。
萧婵不由得粉面一红,把埋进绣枕,两岔得更开了。
膫初入时,牝畏羞不见客。
膫深刺时,牝却敞门相迎。
“婵儿怎么还羞?往日的薄胆儿去哪儿了?”曹淮安手不轻不重的扪弄双,下撞着,心里笑她,02“都两年夫妻了,每回行这事,还是和初次一样小心翼翼的,婵儿什么时候才可以放开一些?舒服吗?”
萧婵倏的一下把摆正,对上他的眼:“谁、谁与你说我害羞了?我怕你受不住我的薄胆而已。”
肚挨着肚摩着,交合之已经狼藉一片,萧婵晕眼花,遍酥麻爽快,吞吞吐吐的回:“弄得还舒服的……啊……”02
话没脱出口呢,曹淮安腰忽然一个下沉,正中佳,两相断魂,他旋而如虎扑羊羔一样撞击起来。
“啊啊啊……嗯……你慢些,伤口会裂开的,会裂开的啊……”萧婵把手放在他腰旁,想制止这顿猛如虎的撞击。
曹淮安低声:“我只有下方在动,上不曾动的,故而伤口不会裂开。”
他既然这般说,萧婵也不废心思去关心伤口了,下躯好好受用,反正到时候裂开,疼得也不是她。
萧婵呻得口干燥,两手捧着他脸,吐过尖的儿。
曹淮安半惊半喜,两手亦捧起小粉脸,先亲了一口香汗涔涔的粉额,才住儿,咂咂的好一会儿才松口,而后全心全意弄儿,缓急不定,轻重无常,或是或是磨,总之随着心意来。
“嗯啊……嗯嗯……再快一些……”萧婵被一东西,弄得香汗透,儿吐春水,子尝到畅美欢愉,芳心已折于弄之下,不禁当背抱住他,仰承欢,还把儿贴近。02
萧婵扭着个子央他,曹淮安一时之间忘了口的伤,火昂发,一捺急抽急送,还不忘摸腹。
情似破萼花,需要夫君来相杀。
夫君狎兴正当,一杀入情转。
妇但觉味寡淡,款摆腰肢求惜。
夫君上香香,共用轻呵护。
妇又觉中,香直唤耐不住。
夫君叵奈弃香,平生力气捣牝。
张翕随君入,膫进膫出无定数。
一捣一出千百回,中春水汩汩出。
妇当爱健硕君,夫君自爱浪妇。
极乐正当要紧时,夫君怏怏抽出物。
……
曹淮安忽然不动了,萧婵不解,撑起颤颤的来,眼儿往下一瞥,膫儿“啵”的一声从红白无毫之地出,在她的注目下,小眼一启,出了一白。
本是照着白肚儿出,但萧婵在那档口起了,白的东西不少在了之间。
萧婵惊愕,还是第一回看着坚的膫儿下来,摸了一下敷在上的东西,粘稠无状,还是热的,她耳眼发闷,说话声也闷闷的:“曹淮安,你、你帮我干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