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远去的戚扬生,:“帮我劈晕他,快点。”02
想到他杀虎之事,力气过人,萧婵又:“轻一些,我要活的。”
霍戟立起了一掌转步去追,戚扬生觉得脑后声音乱糟糟的,然后脖颈一吃痛,四肢绵绵若柳,昏了过去。
霍戟拎起他的衣襟,带到了萧婵的面前。萧婵伸出一指探了探鼻息,尚在,也不解释,只:“将他带回姑臧。”
众人两下里好奇,黄小子送了夫人什么,夫人为何要强行将黄小子带走?
不过萧婵不说,他们也不敢过问,就在心里不住不住猜疑疑惑。
一路上萧婵都揣着玉玺,神色病病怏怏的,没想到,天下豪强苦寻的传国玉玺,就这么落在她手中。
是真是假她都不知,但如果是真的,她该交给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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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金乌西坠之前赶到了姑臧。
萧婵匆匆递了缄封严密的信给霍戟,说一定要交到曹淮安手中。
霍戟接过信,点了百名将士去了幽州。
当然,其实去的是益州。
曹淮安去了荆州之后,又往西边的益州去了。
霍戟在就之前,姚三笙把他拦下,:“手给我。”
霍戟把滴脓的手袖进宽袖里,不愿伸出来。
“打虎英雄,这一日下来不觉得目眩晕,四肢怠惰吗?”姚三笙走上前去摸上他的额,果然在拂拂发热。
被虎抓伤可不同于被家畜抓伤,她早就看霍戟不对劲了,他本面颜紫色还透着亮,现在是透着黑红,脚下不稳,说话虚弱,是伤口恶化,致了发热。
抓过霍戟的手一看,伤口青黄水,姚三笙十分无奈,拿出浆水一点点冲净伤,:“唉,医者真是容易心,这骨节分明的手长在霍将军这里,太委屈,太可惜,太可怜。”
冰凉的浆水碰到伤,生起一感,到了耳后去了,霍戟缩拳,正好把姚三笙的几指纳进掌里。
姚三笙的手不似别的女子那般若无骨,腻如丝,她十指有皴,一路上都在挖些各型各色的草,故而甲里藏着些泥土。
伤冲净,姚三笙取出碾好的药敷了上去,“我那日给你的药,一日敷上两回,这几日莫要沾水,也不要动这只手了。”
02
“知了。”霍戟淡不济回,“谢谢。”
姚三笙目瞪口呆,竟然能从他口中吐出感谢之辞,一定是她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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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婵把小寺村的事情与吕舟提了一下。吕舟次日就挈着姚三笙去了村子。
得了玉玺之后,萧婵整日魂不守舍的,思前想后理不出一点绪,噩梦又烦扰,弄得她寝食皆废。
她把那颗玉玺藏在了榻底下,时不时就猫腰看一眼,半夜醒来也要看一眼。
这件事情,她只告诉了缳娘,没有告诉宛童。宛童的子与她匹似,稍不注意就会说溜嘴。
缳娘虽在中待了数年,可玉玺这种东西,可从未见过,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两人日夜倒替守着玉玺,冥思苦想想着这玉玺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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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扬生寡瘦,浑就只有一把松弛的骨,被霍戟不轻不重的劈了一掌,昏了整整七日。他醒时两眼漆黑,不屋子里可否有人,张嘴就:“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
屋里没人,屋外有人。
“那日你晕了,夫人将你带回来了。”方仁听到声响,端着碗热腾腾的小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