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夫人喜欢的是傅粉郎君。”
萧婵拿眼梢踅他,不时鼻息微微,dao:“我喜的是生得好看的男子,似君上这种,自是更喜。”
语歇,勾住他颈,款摆柳腰,要他插动。
曹淮安压下她的jiao躯,刹时四tui相贴,腹儿相偎,xue膫相连。曹淮安急忙动起来,于是肌肤相ca,chuan息交织,乱响一片。
“嗯啊……啊啊啊啊……”
“慢些……快些……嗯啊……”
两颗圆球似的ru儿随之晃动不定,曹淮安dao:“婵儿浑shen都小巧,为有这对ru儿,是大的。”
萧婵shen儿一抖,十指挝挠他背,挝挠出一daodao红痕,就在春chao涌动之际,他却定腰不动。萧婵睁眼瞅他,只听他dao:“夫人这腰脂,不盈一握,摸之ruan腻似无骨,妙哉。”
曹淮安摸着腰肢频勾chun挑眉,萧婵心里席来一阵不祥之感。
果然,曹淮安抽出膫子,翻shen躺侧旁,附耳唼哫,撺掇她跨上肚pi来行事,她佯打耳睁,以足钩起被褥盖至脸。
曹淮安扯不开,复压上shen,隔褥说ruan言。
“夫人又要为夫快,又要为夫慢,自己坐上来,可快慢自如呢,哪儿yang,就往哪儿ding。”
“今日我发现夫人比西子媚丽,夫人这般掩着,是想自赏?”
许久,从褥里tou传来的嗡鼻tou之音:“君上不是说过不知西子何面貌?又怎得翻口了。”曹淮安的手从脚边侵入,
萧婵顾得了上方,下方顾不得,足趺有一指研摩,足底亦有一指爬搔。她害yang,蜷趾缩足,不时笑出声,力渐散之时,就被他乘势掀褥委于地。
萧婵在里tou闷了许久,早就涔出香汗。她看了一眼地上,忸怩dao:“何故将它掼于地,惹了尘坌怎么睡。这床褥睡得曼nuan,没有它,我会很冷的。”
萧婵使了力出声,tui心有东西liu出,不迭夹紧双tui,曹淮安看到xue儿翕动,又沉腰进入。
“有我是在,夫人即使是幽阴之质也不会受冻。”
说着遂掮tui至肩,双掌撑于两侧,款款送之。
萧婵浑shen绷紧,连那chu1也不禁锁紧,曹淮安低吼,抱着她一翻shen,登时成了女在上,男在下,她忙把shen挣起,腰肢被大掌所箍,动弹不得。
“床帏上,也得换种姿势适味,且夫人不也说过,想要将为夫压在shen下吗?”曹淮安抓着她的腰肢,让她一起一落,自己半起shen,看着行事。
这姿势,萧婵必须大张着玉tui,小小的xue儿如何吃进去的,曹淮安看得是一清二楚。
他娶的妇人,cao1起来,真是妙不可言。
看的不过瘾,曹淮安再拿指去刺。
萧婵四肢委委,tan下shen,与他脸儿相偎。
曹淮安说的对,在上方,她哪儿瘙yang就往哪儿ding,反正膫子够cu长。
起初萧婵还需要曹淮安帮衬,后来尝到了滋味,腰扭得欢快,不久在他眼pi底下就xie了shen,交合chu1shi得一塌糊涂,都是涎hua。
萧婵和以往一样,羞得躲进他怀里啜泣。
曹淮安没有笑她,拍着香肩,dao:“我家婵儿好棒……夫君很喜欢,水姑娘,唔,再来一回。”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