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背,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肤里,挠出几痕迹来,也不知有没有血,她的脸上已经满了泪水,却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丁点肮脏的呻或者是痛呼,生生把嘴咬破,冒出几滴血珠。
温尧只是顿了顿,神色未变,看着她沾染了自己血而红得妖艳的,心中愈发躁动,目光变得凶狠,仿佛一嗜血的野兽。
我看你才是欠。他冷冷地说。
不,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不能这样的
你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她们比我乐意!她挣扎。
温见月死死咬紧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试图把上的男人推开,但手脚的力气都小的可怜,对上强壮的男人时就仿佛蚍蜉撼树般不自量力。前传来一阵可怖的酥麻,她浑鸡疙瘩都起来了,心一狠张口就咬在了男人结实的肩膀上,尖锐的牙齿刺破肤,鲜红的血便了出来。
我会轻点。他好笑地添了一句,温见月的心一下子坠入谷底,不,不
阴和阴互相摩,他把内的褶皱抚平,她紧紧地夹着他,仿佛火烧一般,原先的疼痛逐渐被酥麻代替,像电一般瞬间蔓延至全,到最后竟生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本能地想要更多她皱着眉,又似痛苦又似欢愉。
可她的脑袋确实开始有点晕了,呼紊乱,心加速,她被他吻得不过气,一切都变得混沌,连他什么时候打开她的都不知,直到一个坚的东西抵住她的心,她反应过来,吓了一。
温尧的心像是在被火烧,半是炙热半是煎熬,他们早就是世间最亲密的关系了,如今他又强地把这个关系更进一步,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间她的血连带着未干的他的血合在一起,他还深埋在她内,两人仿佛要合为一,骨血交
温尧一顿,随后狠狠一入,那肉棒就插入了更深的地方,刺激地让她叫出声来。
温见月的眼泪还在着,也痛,心也痛,下被硕大的异物撑开的不适感,被至亲之人背叛的茫然和痛苦
于是他说:你倒是乐意得很,了这么多水
我爱你他呢喃,好似梦呓。
无论她打他也好、骂他也好、求他也好都没有用。
温尧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他抽出手指,瞥见她眼里的惊恐、无助和绝望,不,求你了别这样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渴望已久的望,毫不留情地进入,挤入小小的口,撑开仄的,夺走她的贞洁,势如破竹,一气呵成。
温见月为自己如此感的感到羞耻,又实在被他撞得难受,私已经开始泛红,可小还在吞吐着那巨物,内深随着爱涌来
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是在描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没用的,与其无用功你还不如乖乖受了。
他放纵了力度,按住她纤细的腰,抬起她无力的,进入地更深,直抵花心,他被那儿紧紧咬住,爽得发麻。接着便开始大力挞伐,抽出一半再狠狠进去,每一次撞击都无比用力,誓要将下的女儿征服,但仅仅是的臣服还远远不够
温见月只觉得他是怒了,但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她更气愤了,骂:老氓,你再不开我就要喊人了,让他们看看你是什么变态!
别怕。他轻声安,温见月以为他心了,哀求:你放过我好吗,爸爸
温尧的手指刚一碰到那两片花,温见月就抖个不停,眼眶一红,她尖叫:不要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剧烈扭动起来,却被他固定住,任凭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儿,徒劳地反抗。
疯子!你说爱,就是强我?
温见月一楞,就被他堵住了嘴,她又用力咬住他的,一时间血腥味遍布两人的齿之间,可偏偏温尧还不松口,卷走血,连同两人的津一起尽数吞下,又捉住她的丁香小,挑逗搅弄,抵死缠绵,温见月羞愤得恨不得能晕过去。
他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对她责骂和怒斥欣然接受,并没有丝毫愧疚之感,没用的,家里的墙隔音效果很好,你再大声点叫也没关系。
又住泛红尖,看着它在自己的撩拨下直地立了起来,心中一阵火热,便低住那颤颤巍巍的蓓,轻咬弄,不时,仿佛能从里面出水似的。
没用的
他进来了。
温尧摸了摸她苍白的脸,乖一点,别惹我生气。随后的吻落在她的额、脖间、前他的手也玩弄着她的花,间刺激着她出更多的水,将那丁点的子血冲刷走,小已经足够,听着她细细的啜泣声,他缓缓动了起来。
温尧用手拨弄着花,来回搅动,不时住那脆弱的花珠狠狠磋磨一番,不一会儿一爱就缓缓了出来,温见月羞愧不已,本能地夹紧了双,企图让他的手不得动弹,可他偏偏将手指沿着那小的口边缘打转,最后伸了进去。水一一地下来,狭窄的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再往里面深入一些,就到了一层薄薄的阻隔,只是一手指就这么紧了,待会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