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来讲温尧心里十分感谢他。
昨天你怎么和另一个女人有说有笑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温尧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那是我以前的学生,见面打个招呼而已我只爱你。忽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跟一个醉鬼解释什么。
果不其然,她本就没听他在说什么,自顾自说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就这样睡着了。温尧摸摸她的,想把她抱回车里,没想到她又抬起来,呆呆地看着他,如梦初醒般。
真的醒了?
温见月不明所以地点点。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温尧松开她,问。
温见月想了想,摇摇:我好像给你打了电话,然后开始喝酒,然后
温尧好心提醒她:然后你当众摸了我的屁。
啊这?!温见月目瞪口呆,想象了一下当时的场景,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看。没想到喝醉了的自己居然如此离谱,搁她清醒的时候给她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摸老虎的屁。不说以后她在人前的形象,就说现在眼前怒极反笑的男人,现在她尴尬得只想找个地钻进去。
温见月忽然猛一拍,十分生地转移了话题:我想起来了,还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什么事情?
温见月有些不好意思,斟酌着开口:就是那个,你还记得加藤纯吗,我在芝加哥认识的同学,他说他上要来这里留学了,噢,就在B大,过几天要来这里先看看
温尧想起来那个黏着她的清纯可爱的男生,皱眉:那几天你有事?
温见月更不好意思了:哎呀,孟禾她堂姐生宝宝了,满月宴邀请我去呢。
没空。温尧拒绝。
骗人,前几天我问过你了,你亲口说那几天比较闲的。温见月揪住他衣服不放,你就帮我去机场接他,再带他在B大随便转转就行了,很简单的。以后他也算是你同校的学生了,我没记错的话研究生院就在你们学院隔,你要关爱学生是不是?
梦。温尧无情地拒绝。
温见月咬咬牙:接下来一周的家务活我包了,怎么样?
温尧无动于衷:就这?还有我被你占的便宜呢?
都老夫老妻了还计较什么,这话温见月没敢说,毕竟有损于他的尊严,她挠了挠:那一个月?
温尧的眼神毫无波澜。
爸爸她开始卖惨。
温尧抱起手来静静地看她表演。
温见月思索半晌,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豁出去了,在他耳边轻声说:那等我回来的那天晚上,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哦
温尧终于有点反应了,揽住她的腰,问:什么都可以?
包括那些平时她再三拒绝的请求?
对
看着他仿佛是要当场吃了她的目光,温见月有点,赶紧逃离他的魔爪。
加藤纯啊加藤纯,老娘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以后你不多给他添点堵简直对不起老娘为你舍取义啊!温见月憋屈地想着。
突然,咕噜一声,温见月的肚子饿了。
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