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钥匙一锁,站在漆黑走廊里的你吞了吞唾沫,发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一人一蛇对视许久后,你迟疑地问,就好像对方能听懂似的,难你饿了?
我回来了。
你好?你勾起嘴角,僵地笑了笑,话音未落就觉得试图和一条蛇打招呼的自己像个傻子。
无论如何,秉承着如果喂不饱野兽,就会吃饲养员的原则,你指了指门,那你在家里等一下,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很快就会回来。
别问,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
闻言,黑蛇又冲你嘶了一下。
黑蛇静静地盯着你,然后吐出乌黑的蛇信子,朝你意味不明的嘶了一声。
然而,黑蛇只是探看了一眼,就出一副嫌弃的神情。
长的蠕动了几下,一个乌黑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登时,你浑冰冷,僵地跌坐在地上,像只背着耳朵颤栗的兔子,颤颤巍巍地掀起了眼帘,与一双圆豆豆的漆黑兽瞳撞了个正着。
路过你还提了一箱啤酒,然后蹲在楼门口喝了两瓶才不情不愿地上楼。
黑蛇这次没再对你叫,而是将脑袋搭在了自己的上。只是那双豆豆眼一直紧紧盯着你,给你一种被盯上逃不掉的感觉。
你故作淡定地拿出一个盆,把买来的一盒盒还带着血水的生肉全都倒了进去,蛇应该是吃生的吧?
你双手撑在后,无意识地向后倾,见状,黑蛇竟也顺着你退缩的方向探出向你贴了过来。直到你的腰不能再弯、退无可退的时候,一人一蛇才同时默契地停住了。
卧!脱口而出的口被你生生咽回了肚里,条件发地跑开,顺手打开了玄关的灯。
我艹!
把你吓得差点心肌梗的罪魁祸首却一副奇怪你为什么反应如此大的模样。见你退开,还要再跟过来,把你直接从客厅到了厨房的角落里。
黑蛇不置可否地将自己的盘成了一团,像之前那样懒
黑蛇又朝你吐了吐蛇信子。
你跺了跺脚,楼里的灯始终没亮,气的你只能打开手机,借着自带的手电筒灯光下了楼。
看着那差点到你鼻子的蛇信子,你瞪圆了眼睛,本能地屏住了呼。
不是吧,它真的能听懂人话?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你住的房子不大,从门口就能看到沙发。但此时你却没在上面看见那团蚊香,而是在诧异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蹭着你的小。
见它不像是要攻击你,你慢慢挪着步,始终面朝着它退到了门口,然后迅速转出了门。
黑蛇盯着你看了一会儿,突然张开嘴,吓得你紧闭双眼,本能地抬起胳膊挡住了脸。
这个时间,巷口的小卖早已关门,只能跑了一条街去另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采购。为了自己的人安全,你拿空了生肉区,好在深夜有折扣,否则你没被家里的蛇先吃掉,就先肾疼得吐血了。
别、别吃我我最近熬夜加班,肉质肯定不好眼见它爬上了桌子,你赶快提起装得满满当当的塑料袋,你看,我给你买了很多肉,你是想吃生的还是熟的?
你要吃熟的?
你愣了一会儿,在耳边嘶嘶的促下,慢慢站了起来。
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你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移开了胳膊,就见它只是很人化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在你惊魂未定的注视下,爬上了柔却并不宽敞的沙发,并很自觉的盘成了一团,黑黑的,远远看去还像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