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任何女生出姨母笑的小狗。
相比恶犬,总归是小狗更讨女生欢心。
苏栀讪讪地摸了摸脑袋,听说这样会更有亲近感。
作为过来人的江斯年一下就听出了男孩羞涩下想要遮掩的是一颗萌动的心,没调侃几句,就见男孩稀罕地红了脸。江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吧,少年,老师等你的好消息。
苏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竟有些妖异,但也只是一瞬,就恢复了无害的模样。他眨了眨眼睛,如果,届时老师您愿意听的话。
他并没有假设自己是否成功,像是结局总会如他所愿。
江斯年被同事的电话促,没怎么听清男孩的话就急忙别离开了。后,苏栀收回了笑容,静静地看着男人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然后从同学那里的取走了寄放的行李,不用跟着导航,也不用看江斯年给他画的地址,就徒步向着某个离学校不远的方向走了。
(六)
叮铃铃
楼下传来一阵阵门铃声,扰得熬夜加班的沈粟不得不从床上挣扎地爬起来,睡眼惺忪地下楼开门。
她一边抓着凌乱的长发,一边伸手开门,嘴里还带着些起床气地说着,是忘记带东西了?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不
一开门,她就对上一张陌生又年轻的脸庞。
高她足足有两的男孩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似的,浅色的发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金光,好看的脸上还挂着恰到好的笑容。
而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小心翼翼,像是刚被领回家的小狗崽,面对主人既不安又好奇,还带着几分在沈粟看来可能是孺慕的情愫。
你谁?
女人俨然是一幅刚睡醒的模样,上除了睡裙,只套了一件宽大的男式羊绒开衫。一件苏栀曾在江斯年上见过的外套。
她未施粉黛,依旧美得如同清晨沾着水的玫瑰。哪怕因为起床气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苏栀依旧可以感受到自己失控的心。
只要看到女人的眼眸里只倒映着自己的影,心中沉睡已久的野兽便如同挣脱了牢笼,叫嚣着它的望。
抱歉,我是江老师的学生,我叫苏栀,您不记得我了吗?
刻意可怜兮兮的语气,像是试图蛊惑无知羔羊的暗涌。
闻言,沈粟才注意到男孩脚边的行李箱,脑海里也逐渐回想起江斯年总是和她提起的那个孩子。她抬眼,看着他点了点,想起来了。苏栀是吧,我是沈粟,你叫我沈姐就行了。
她不喜欢师娘这个称呼,总感觉会把她叫大十岁。
苏栀此刻便像极了得到了主人爱抚的小狗崽,不安褪去,两只眼睛亮亮地注视着她,沈姐姐,给您添麻烦了。
正如江斯年所说,沈粟在生活上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她本不在意。再加上她老从自家老公那里听到对男孩的夸赞,对他已经有了个好的印象,便更不介意了。
刚才没用钥匙,是因为第一次来,我怕直接开门会太突然。跟在沈粟后的苏栀像个大尾巴,说着说着,他就变得有些沮丧,沈姐姐是被我吵醒了吧,早知我还是直接用钥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