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寂静得好似一针落地都能听到。也因为此,你惊恐地发觉噩梦中重的息声似乎跟来了现实,并被死寂的夜色无限放大。
恐惧浮上心,你整个人都僵了,甚至不敢四瞎看,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不知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什么,你总觉得有人正盯着自己。那目光毫不掩饰,直直落在你的上,一眨不眨。
砰砰砰,心快得好似要蹦出你的口,而回在客厅的息声似乎也变得更大了。
你艰难地吞咽了几下,一边强迫自己镇定,一边顺着第六感向某个地方看去。
正对沙发的电视旁有一个柜子,上面摆了一盆花,透过被你养的稀疏枝叶,竟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孔,那大小正好够一只眼睛窥视。
你愣了一下,疑惑墙何时损坏了,如果是你入住后造成的话,房东绝对会把责任归在你上。
一边想,一边靠近了那个黑漆漆的,你弯下腰,却正对上一只布满红血丝,眼白极大的眼睛。
啊!你吓得捂住嘴后退了好几步,一个不注意直接重重跌坐在了地上。
你明明记得你的隔没住人!
然而,眨眼间,那只眼睛就消失了,仿佛一切都只是你的幻觉,唯有那个连接着两个房间的还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泪水溢出眼眶,你压抑着抽噎,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在你还未从恐惧中缓过神的时候,有节律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不紧不慢,似乎是不想传出太大的动静,也似乎是想要逗弄你,慢条斯理的像是优雅的绅士。
你看到了,不是吗?
这个声音你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你脱掉拖鞋,光脚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茶几旁拿起手机,却发现不仅信号很弱,电也快没了。
你着泪水,用颤抖的手一遍遍拨着顾奕铭的电话,期间视线不忘盯着门口。恰好此时。寂静的走廊里响起了低低的笑声,像是在嘲讽你似的。
当长久占线带来的不安快要压块你的时候,门外突然没了动静。
你吞咽了好几下,才慢慢走到门边。猫眼近在咫尺,你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查看,而耳边仍旧是占线的机械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你僵地弯腰对准猫眼的时候,耳边两声响交叠着响起,一是你的心声,一是
砰砰砰。
呼哧呼哧。
!?
来不及回,你就被郁的血腥和烟草味所包裹。
那人不知何时,不知如何出现在了你的后,紧紧禁锢住你的同时,用浸着麻醉剂的手帕迷晕了你。
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你竟突然在想这手帕糙得像抹布,还带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