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是怎么了,可是学工太累了,还是师父太严格?
姜夕出生在高门大可造化弄人让她过的不如商籍,她会隐忍,从来不表现出来,看起来逆来顺受但总是不服天命。不怕暴躁的就怕闷子的,暴怒当场发完也就过了,可闷着闷着闷到忍不住的时候怕是会出大事。因此高羽艾开导她,希望她能抓住眼前好好珍惜,贵族小姐的梦不能再,踏实勤恳的生活才是正。
高羽艾没等到她的回答也没再问,因为她喝了酒呼有些沉还有些。姜夕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突然响起高羽艾的声音,夕儿,老天是最公平的。命运是老天定好的,可如何在自己的命里得福,要靠自己修出来。前提是,人得认命。
她掀开被子出背对着高羽艾,上面是红的巴掌印,成年男子的巴掌占据了小姑娘背后的一大片的肌肤。
回了房两个姑娘家各自去沐浴,就寝时高羽艾上还有一阵淡淡的酒香,混合着女儿香萦绕在姜夕的周。她正晕乎乎的,旁的高羽艾翻面对她,这一动香气弥漫,让她更晕了。
姜夕把口鼻藏进被子里不说话,只出一双大眼睛显出分辨不清的神色。
姜夕是真的懂事,娘总说是为她好不让她承认自己的爹是谁,给她改姓让她像贱草在姜家苟延残;外祖说为她好把她从娘的边带走扔在一个他自己都不熟的县城找个师傅让她学工。可高羽艾所说的话句句没提为她好,可句句都是想让她好,她拎得清看得明。
俩人晚饭的时候还喝了点酒助兴,因为天气好就在当院用的饭,一案两座。
高羽艾一直在陪着她,可也坚定的不阻碍小凤凰的涅槃,她没有出声安只是将手伸进姜夕的被子里捉住小小的手掌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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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埋进被子里轻声的抽噎,哭那段手可及可又无比虚幻的美梦;哭小小年纪远离亲人;哭终于看清现实也认清了现实。姜夕实乃非常人,她短短的哭泣间便决定好了人生,放下了不该有的执念。
家叫孔氏过来见她,她给孔氏一笔不少的银两,说:你也是劳累,这些钱给你出去吃酒罢,花没了也无碍,下月进账我还给你。她事情的委婉有余地,给孔氏的面子还给他花销,希望他能见好就收别再在铺子上动手脚。
不久后姜夕停止了哭泣,她在被子里蹭了蹭而后说,姐姐,我疼。
饭后孔氏醉醺醺的过来抱高羽艾,姜夕赶紧背过不去看。高羽艾歉疚的说:今日怕是不行了,小姑娘不大对劲,还是让她和我住罢。毕竟刚收了钱再去摆脸色就太不识时务了,孔氏认下,还是自己回房睡了。
孔氏也不是个死要雄风尊严的傻男人,既然了赘婿就要懂事。他殷勤的给高羽艾肩口中直呼夫人辛苦,等终于见了高羽艾的笑颜他暧昧的提出想圆房。孝也守了,爹的也稳定了,生意也红火起来实在该要个孩儿了,高羽艾也点同意。
姜夕回来的时候就见他们夫妻二人说说笑笑心情颇好的模样,孔氏发现了她,招呼说:小先生回来了,学工累不累?婆子,再拿一座给小先生坐。姜夕谢过入座,神色蔫蔫的,高羽艾发现小姑娘不对劲问了几句,结果姜夕强颜欢笑怎么都不说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