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见外,弗雷克先生,手术已经成功了吗?"霍恩点着,虽然面容瞧不出端倪,但却是单刀直入抛出问题,似乎过于急迫。
他还没正经上手玩,小玩就坏了。霍恩有些郁闷。
似乎在埋怨他违背了誓言。
匆忙换好衣服,他才走出手术室和船长会面。说起来这是他们第四次打交,船长霍恩正翘坐在候诊靠椅上。
" 船长先生,恕我直言,我并不赞成您修复她,修复花销已经远超了隶本的价值,这是亏本的买卖。"弗雷克冷峻分析,"我并没有进行手术,只是检查脏受损和神经活跃度。她的脑神经非常不稳定,即便脏完全修复,也有可能无法唤醒。而要继续唤醒她,可能需要启动一个神经测试场,只为了一个隶,这并不划算。更何况她还冒犯过您。"
谁能想到他猛地把整个鸡巴进她的咙,她反应会那么大呢?
"令人意外地,霍恩先生,您居然亲自来一趟。"弗雷克出惊讶的神情,他弯腰给霍恩微微行礼,毫无疑问,在这艘船上人人都得对船长霍恩保持敬意,无论私底下船员如何嘲讽他,但至少明面上的礼节必须到位。
"治疗吧。"霍恩了发枯的嘴,有些火难耐说。
伴随男人的清醒,黏一点点降了下去。手术室外的指示灯也变成灰色。突然,扩音里传来船长霍恩的声音,"弗雷克医生,手术进展顺利吗?"
两排糯米般的牙齿压了下来,瞬间的疼痛,让霍恩失去理智,他毫无保留一脚飞踹,直接让他的小玩失去知觉,也跟破布似的,这回真死气沉沉了。
又像在跟他摇尾乞怜,让他的大鸡吧插进她的小花里。
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在霍恩的上,这句话完美诠释。他几乎没有心思放在其他隶上,而是对小母狗小姐的渴望越来越深。虽说小兄弟仍有些发怵,但那阵隐痛,就更想让他把愤怒发到小母狗小姐上,他想穿她,让她在下婉转呻,而她青涩的沾满他的......
看来他先要找个隶火。霍恩嘴角上扬,刚要离开,后却传来弗雷克波澜不惊的声音 ,"等一等,霍恩先生,如果你有生理需要,不妨留在这里,或许小母狗小姐也在渴望您的帮助,"
虽说他可以继续陪罗兰玩猫鼠游戏,但小母狗小姐更新鲜,也更有趣。
弗雷克皱起眉,脸上出一丝疑惑,他摘下芯片,旋即舱内洒出一水,将他整个人清洗干净。
手术舱紧密连接在一起。
这一天,小母狗小姐那漉漉地,宛如小鹿的眼睛都不时在他眼前眨巴眨巴。
霍恩脸上浮出一抹尴尬的红晕,一想到那天,他修复完毕的下又有些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