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垂的细长双眼尤其好看,笑起来时下眼睑会微微拱起,仿佛狐狸的眼睛。这副长相让薛言既熟悉又陌生,如果不是还记得他下的那颗痣,面对这个和记忆中纤细少年形象相去甚远的成年男,她本不敢相信对方的份。
时隔五年的兄妹再会,薛言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而眼前被她无意识防备着的高大男人,却像个孩子一般,对她出了大大的欣喜笑容。
珠珠要加油呀,等学会这个动作,哥哥就给你买你想要的那双金色小鞋。
哥哥?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她的裙子多半是侧开衩或是裙摆斜切不规则的款式,就连常穿的鞋子也是金色或银色的玛丽珍。
校门口人来人往,薛正雪习惯了受人瞩目,薛言却没有让人看热闹的意思。她轻轻推开眼前厚实的膛,不料脚后跟踩到小石子,整个人站立不稳,差点往后仰倒,好在薛正雪长臂一伸,拦腰把她揽回来了。
简直就像梦一样薛言不知不觉了眼眶。
温宽阔的怀抱将她包围,一如当初那个干净的少年,哥哥上的气息依旧让她感到安心。
珠珠,没事吧?薛正雪松开手,垂关切地望向她的脚下。
呜呜,我不好呀,转得晕晕~
薛正雪扬起笑容:珠珠果然很适合金色的鞋子。
恍然间,薛言想起小时候跟哥哥去舞蹈室学拉丁舞的情景,那时她才五、六岁,还是个手短也短的小胖墩,穿着漂亮的舞裙,腆着肚子,在哥哥的牵引下笨拙地练习臂下转
嗯薛言点了点。
大概是受小时候学拉丁舞的影响,即便后来不再继续这项爱好,薛言的衣服和鞋子也不知不觉地往舞裙和舞鞋的风格靠。
薛正雪看看她的脚,她的喜好一点也没变,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
珠珠,你长大了!薛正雪眉眼弯弯,因为激动,他的眼中有隐约的水光,我可以抱抱你吗?就像小时候那样
薛言本能拒绝和异的接,但情感上却有些动摇。她在这世上仅有两个亲人,一个是周灿景,另一个就是眼前这个阔别多年的人,她同母异父的哥哥,薛正雪。
她脚边有一块沾着灰尘的橡,也不知是哪个路过的人落下的。
无忧无虑的童年早已离她远去,记忆也随着时间的逝而变得模糊,可是回想起来,仍能记起一些印象深刻的画面。小时候,妈妈尚在时,这个哥哥将她视若珍宝,他抱她的时候比妈妈还多。
陈列在橱窗里的闪闪发亮的金色舞鞋,有着巧稳固的酒杯,那是小女孩最想要的东西。但那时的她还太小,肉肉的小脚丫还没办法穿有跟的舞鞋。
薛言小时候对舞蹈的兴趣来自哥哥的言传教,她从四岁开始学到十四岁,足足十年,直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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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言摇摇: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