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倨傲地看着那白得发光的后背,像在巡视自己的疆土。衣服往两边扒开,手顺着衣服裂口,从后背到前,一路南下撩拨,辗转连。
魔尊俯下,从她的后颈一路往下亲吻,温柔得让锦觅几落泪。
这是怎么了? 魔尊冷声问。
定睛一看,他脸上瞬间乌云密布。
别动。 耳边传来魔尊冷冷的声音,敢解开试试。
不知是不是魂香的药力,锦觅被亲得气息紊乱,绵绵地躺在他下,不知今夕是何夕。
锦觅心里一慌,挣扎着要解开。
现下如果跟凤凰提及这些,肯定只会激怒他,觉得自己又在狡辩。她也承受不住凤凰不相信她,再次对她恶语相向,那无异于再给她心一刀。
这于上神而言只是个小法术,如果玉有碰过她,照他的子哪里会容许它的存在,肯定会除了这个烙印。
魔尊嘴角微勾,施了个法把她那破碎不堪的衣物褪尽,又挥手在密室里点起几簇冷火,准备给她清洗一番。
他气她又是这样,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受气小媳妇样。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心疼。他放在心尖尖上了百余年的人,从前被个手都能疼到哇哇大哭,被他惯得仿佛受不得一点点苦,如今满伤痕,情大变,再没有当初那副天真得不知疾苦的模样。
这是两人第一次灵修的时候,他一时兴起,也出于占有,在她腰窝偷偷种下的烙印。平常看不到,但是与人交合时,温升高,就会出现。
还有这个! 魔尊的脸色愈发凝重,厉声指向她的小,两只布满可怖的疤痕,在那雪白肤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狰狞。
魔尊顿时怒火中烧。
那个人是怎么护她的!
锦觅微微战栗,眼睛看不到,却似乎变得更感。
那时她只知他被自己一刀得死神灭,整日活得犹如行尸走肉,心灰意冷。被忘川幽魂撕咬得两鲜血淋漓后,虽然玉给她疗伤止血,还给她留下药膏,只要合她花界的美肤膏,每天药,定不会留疤。然而她那时每日都觉得心痛得要呕血,看着那斑驳的伤疤,竟然有种快感,觉得自己就活该留着这疤污秽不堪地活着。
魔尊气息渐稳,把骨酥的锦觅拥在怀里,一手轻轻地抚弄她光的美背。
突然,一块黑纱蒙在她眼上,还打上了结。
这都是我的报应。锦觅心里发苦,没有出声。
锦觅感觉到凤凰细碎地亲吻她的腰窝,久久徘徊,温情缱绻得让她心里发,而后却突然变成暴雨,暴地在她里横冲直撞。
反正她应该也不想看到他的。魔尊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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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将她翻转过去,背对着他。他怕,待会要是锦觅在他下,但凡眼神像在看着另一个人,他会忍不住当场法灭了她!
骤雨初歇。
锦觅委屈地抿着。
锦觅是他一个人的。他的小姑娘,只是他一个人的!
他愤然起,满腹邪火无发,又不想让锦觅知他还在意她,来不及思考,残忍的话就出了口:丑!
凤凰锦觅轻叹。她渴望与他拥抱,不满地扭动抗议。
锦觅闭着眼,在他怀里微微息。
魔尊轻轻摩挲着这只突然出现的凤凰,复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幸福得想要掉泪。
这不过是我该受的罢了。 锦觅咬牙,瞥开眼低声。
锦觅不安地扭动,却让他更深入。
魔尊却按住她,一手抬起她的脸,尖挑开她的,带着桂花酒的香味如影随形地纠缠着她与他共舞。另一只手把她的子微微抬起,从后面进入她。
锦觅小脸煞白,暗暗咬着下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缩了缩脚尖,不动声色地拉过锦被,盖住那可怖的疤痕。
床上一片凌乱。柳弱花的美人儿后背出大片绮光,前依然覆盖着衣服,破碎的衣裙半褪至膝盖,连袜子都还没脱,说不出的旖旎。
锦觅趴在床上,突闻背后撕拉一声,背脊发凉。凤凰竟就这么把她的衣服给撕了!
锦觅闻言不解地睁开眼,只见魔尊拧着眉,手指着她心口那两寸长的刀疤。
突然,一尾凤羽在锦觅的尾椎骨隐约浮现,沿着她的腰窝往上,一路慢慢闪现出一只仿佛正拍翅腾飞的金色小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