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裘没有像上次一样散开一的发,而是用一簪子盘了起来,因此出天鹅颈一般优美的脖子,包括到锁骨的线条都非常致。
伊芙琳总是疑心她们之间的距离超过了安全界限,基裘说话时嘴就靠在她耳边,黏腻的吐息让人觉得是在调情。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差点就把话问了出来,但基裘在下一秒就离开了她,她端起岸边的酒杯递到她手上,像是来了闲聊的兴致:你刚刚嫁给伊路米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太小了。
和基裘虚与委蛇几乎让她作呕,柯特约她出海去钓鱼,一路上表现得很担忧她的,伊芙琳无从解释,他出失落的神色:是因为和我出来太无聊了吗?
柯特看见她的背影,裙摆被风得散开,像被雨水摧残后强撑着枝条的玫瑰,他把手里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低着对她说了一句没没脑的话:姐姐,大家都很喜欢你。
伊芙琳这才惊觉自己竟然睡了一整天。
假话!全都是假话!
没多久,柯特率先回来了,他十六岁了,材修长,手臂和腹都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基裘时常遗憾地看着他说他再也不适合穿上那些裙子了。
他突然摸了一下她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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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本来不想来,是伊路米让她放松一下。她仍旧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她怀疑这是一种神疾病,私底下去看过医生,交谈到一半,伊芙琳崩溃地对医生吼:我就像巴普洛夫的那条狗!
柯特甚至看见过她衣裙上突然出现白色的渍,他脸色怪异地提醒她,她才发现在人前出现这种情况有多羞耻。
伊芙琳只能说:谢谢妈妈,我也很喜欢你。
伊芙琳很快又释然,她觉得基裘比她更有问题。
上岸的时候,伊芙琳看见不远灯火通明,海浪声不断从背后传来,树影婆娑,不知为什么,她迈不开脚了。
小岛上的一切都很完美,伊芙琳短暂地忘掉了所有的不愉快如果没有涨的事的话。没有席巴和伊路米,她需要自己用挤把那些东西都排出外,她对西德没有爱意,这种总让人觉得嬴不堪,失去尊严。
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柯特从阳台走进来:妈妈打电话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伊芙琳只能笑:是吗?
她说:不是,大概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基裘比划了一下:那个时候你才到我的脖子呢。她说:我一直想要个女儿。
伊芙琳拒绝了:不要太累了,如果不是妈妈,我就回去睡觉了。
柯特非常善解人意:那姐姐等下睡一觉吧,房间里放了红酒和牛,喝一点容易助眠。
伊芙琳接下来三天都避开了柯特,基裘找到她,安她这是正常现象,她生了五个孩子,腰肢依然细成一把,她说:没有女人比母亲更美了。
伊芙琳躲闪不及,只好狐疑地看着他。
伊芙琳如释重负,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她们在室内的浴池里泡澡,基裘红色指甲放在她的上,稍稍挤压,汁就了她一手:你发育得很漂亮,比以前更有魅力她撩开她的发,让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你该看看现在的自己,谁都会为你着迷。
柯特坐在她旁边用浴巾发,他说话总习惯低下:姐姐不去玩一下吗?
柯特像是没发觉什么不对劲的,他说:我以为姐姐发热了,到了换季的时候,你总是会生病。
伊芙琳怔忪着探了探自己的额: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