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路米抱着他的脖子,在一次又一次被深入间想起了幼时看见的场景。如同母狗一样跪伏的母亲,黑色的礼裙半褪,整个雪白的背脊在耸动间如白色浪,父亲压制着她,赤红的阴进进出出,像是强权的一种象征。他那时还以为爱是刑罚,母亲的痛苦就是爱他的象征。
伊路米想象孕中的母亲,大腹便便,发涨,白色的水从孔中溢出来繁衍的本能改造母亲的,她在为他准备。
不是。伊路米半靠在床,他点烟的姿势很自然,尼古丁多半都被到了肺里,没有吐出来多少,是个老烟枪了。
伊路米最后只靠后面就达到了高,他浑痉挛,口的肉绞得死紧,泪水混合着唾不可抑制地把他的脸颊弄得糟糕透,粘腻的顺着大往下淌他干高了。
伊路米从伊芙琳的衣橱中拿走她的衣服,再套在自己上,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真庆幸有一张同母亲相似的脸,再把发盘起来,改掉以往的步伐,裙子束缚住双,一小步一小步,此刻的他就是曾经的基裘。
西索不理解他的义,交之后的温存结束了,他拉开衣橱下面的抽屉,看见了一叠女式内。怪异的笑容浮上脸颊,他用手指勾着一条黑色系带丝的问伊路米,这些东西也是伊芙琳的吗?
西索在床上将他的衣服脱下来,熟悉的女式香水气息让他拉着拉链的手因为发笑而颤抖,你这样让我感觉好像同时了你和伊芙琳两个人。
西索笑了起来,他把那条内扔向伊路米,你要小心,别让小玫瑰发现这些东西,等她闹起来一定很彩。
西索恰巧在这时将他翻过来,伊路米用手撑住墙稳住形,他仰着脖子如被牵引的母,有种被支的错觉。因为看不见所以可以尽情想象父亲的手臂箍住他的腰,父亲的吻落在他的脊,父亲的在他的里进出,这一刻他和基裘完美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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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路米闭上眼,主动将自己的伸进去同他纠缠,他的手指绕着西索的红发打转,我刚刚在想你为什么不把发留长一点?
伊路米的表情没有变,这种古怪的癖好被揭示于人前不会让他感到羞耻,甚至在西索的阴插进来时还有力气嘲讽他,哦?伊芙可从来没有一次会乖乖让你进入她。
西索耸耸肩,每次交前伊芙琳的牙尖嘴利不会败坏他的兴致,小玫瑰越生气越美,看她到最后在他下被到神志不清,呜呜咽咽地团成一团,脯上的红色指痕好似撕裂她的伤口。他这样想,然后咬着伊路米的糊不清地问他,你这样会不会产嗯?如果我得用力一点你会吗?
西索把手指伸进去搅弄,他将伊路米的脸掰过来亲吻他的嘴,你刚刚在想什么,你的母亲?还是父亲?或者都有?
完全赞叹的语气,毫不掩饰的期待。
真想看她发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