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女孩求饶的哭声,谢从行不为所动,也没有套,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阴进入了她的阴,肉相贴,毫无隔阂。
顾不上回味高的余韵,他伸手想抱她去浴室清洗,指尖碰到细腰的那一刻,他听到她小声地说:我恨你
可他的动作还没停,一记深让她回过神来,忍不住轻哼一声:啊!
她心情复杂,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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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给我个珠珠咩???
谢从行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恶劣地开口:是你舅舅,舅舅正在你呢。
沈遥:去死吧,投胎了下辈子再叫给你听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那一刻两个人都清楚的知,一切都改变了。
没猪猪真的没动力啊!!!
或许是因为没有套,或许是血亲相的刺激感,两个人都格外感,被狠狠抽插一会儿后,快感逐渐积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迎合,在苦苦挣扎中达到了高,脸色绯红,双颤抖,额也已汗,她着气,失神地看着纯白的天花板。
他们更加疯狂。
谢从行缓缓抽出自己的阴,红的小淫靡不堪,高后的两片蚌肉一张一合,仿佛在控诉他毫不怜香惜玉,爱混合着他的一点点出,滴在了早就透的床单上,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一副被摧残后的可怜样子,看得他眼眶发红。
你!她的脸色又是一白,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正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那东西刚才好像又胀大了几分,你混,氓!
她猛地睁开眼睛,心里一沉,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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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她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了。
骂人也是这样滴滴的,谢从行笑得有些变态,来,叫声舅舅我听听。
(没有追妻火葬场嗷,因为我个人不喜欢这个桥段,所以接下来继续吵架,男主随意骂,受不了的弃坑勿告,弃坑勿告,弃坑勿告!)
今天大概还有两更,债就还完了。
他掐住她的脖子,指尖在感的肌肤上缓缓摩挲,知你的人是谁吗?
谢从行吻上她光洁的背,下加大了力度,腰摆的速度快得让她难以承受,每下都是尽没入,毫无保留,她不自觉抓紧了床单,屁被他拍打得有些痛,思绪混沌中只觉得那快感让人战栗,想躲也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在他一声闷哼中,一温热的涌进了花的甬里。
谢从行缓缓动了起来,睽违已久的快感逐渐掩盖心里无安放的冷寂,交合之很快便火热起来,肉棒在两片花之间抽插进出,把媚肉最大程度地撑开,甬里的褶皱被他来回抚平,小凭着本能对他又又咬,酥麻的快感从相接的地方传到全。
他已经分不清萦绕在他耳畔的到底是哭声还是呻声,抑或两者都有,他只想她,让她乖乖待在自己边,哪儿都别想去。
沈遥气得闷,差点没断气晕过去,打定主意不他说什么都不理他,她宁可在他下呻浪叫都不愿意在床上喊他舅舅。或许是这样想了,她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小声地息着,谢从行也没有过分为难她,把她翻了个,让她趴着,屁撅起来,用最原始的交姿势后入她。
她的手腕已经被腰带勒出红痕,谢从行皱眉,将它松开。
沈遥有种屈辱感。明明她心里很抗拒,但总是不自觉沉迷,现在又被他用这种羞耻的姿势弄,心里的痛楚和肉欢愉相互撕裂,泪水又了下来。
谢从行:来,叫声舅舅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