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咳咳,你去漱漱口吧。
是因为她才这样吗?
纪见明:这个老谢就是逊啊
那上面好像还有自己的口水吧
天呐!
他有这么兴奋吗?
呃!
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这有什么好谢的,不是她应该的吗?
突如其来的发让沈遥有些措手不及,等迅速把抬起来时还是沾了不少他的,一分在她嘴里,另一分洒在了两人上。或许是刚才的刺激太大,谢从行的眼角还隐约发红,他轻轻息,好像还沉浸在方才的情中。
沈遥像吃棒棒糖那样过所有地方,谢从行能感觉到她的尖探过每一寸感之地,肉色的阴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迅速胀大,又变了几分,上面沾满了她的口水,她能听到他地息声,低沉悦耳,带着沾染情后的沙哑,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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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行刚回过神来时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又了。
可还未想明白说出口,就被他堵上了嘴,她的又要遭殃了。
沈遥赶紧低,更加卖力地给他口,她了一小截肉进去,想试试传说中的深,可惜他这玩意儿太长了,住口腔上就再也进不去了,于是她放弃,只尽量把这大东西吃进去。
她了半个进去,幸好没什么异味,又用尖走那一点前,味怪怪的,但并不是不能接受。
有点腥,跟她闻过的石楠花味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所幸不算太难吃,没有严重到让她想吐的地步。嘴角好像还挂了几滴,她自暴自弃般地了,白色的就被尖卷入口中,反正吃都吃过了,也不差这点。
谢从行看到她偷瞄自己,眼神骤然锐利起来,散发出一极度危险的气息,仿佛一盯上了猎物的猎豹。
过了不知多久,谢从行还是没,沈遥都快累死了,整个嘴都是酸麻的,她只能听到男人越来越重的息声,他按住自己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谢从行:快哉啊,快哉
她想使坏心思,于是轻轻地用牙齿咬了他的命子一口,果不其然,他又痛又爽,差点失控,她就趁机猛地一,他脑中的弦瞬间断开,腰眼一麻,关大开,白色的就这样了出来。
沈遥思索着以前在漉台看过的色情录像,灵活地了起来,她能清楚地感知到上每一凸起的血,血加速动,但第一次难免有些生疏,没掌握好力,尖尖的虎牙不小心划过,刺激得谢从行浑一颤。
是谁~送珠珠来到我边~
平时一向清矜的男人此刻因为而格外感诱人,沈遥看了差点把持不住,男人也能这么又纯又吗?
她有些不好意思,用柔的抚过以示安。
她还没开始嫌弃,就听到他息着说:谢谢你的口交,我很喜欢。
靠近,那雄气息越厚,她的脑子就越是混沌。
这一夜自然是好几场巫山云雨,过了大半夜才收。
救命
嘶
他难得不好意思。
沈遥:听你这么说,你很勇哦
她很想看看他此刻的神情,正好得有些累了,他又迟迟不。
她无意识地咽了咽咙,却忘了他的还在她嘴里没吐出来,就这么吃了下去。
仔仔细细刷完牙后,沈遥才慢悠悠的回到了卧室,床还没坐稳就被他按在下,前戏不用,她已经了太久,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很快插了进去。
沈遥飞快抬看了他一眼,谢从行脸上少见的泛起了红,尤其是耳尖,双眉紧蹙,肌肉紧绷,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双眸里尽是破碎的光屑,被望支着难以自。
她差点晕过去。
终于,接到的那一刹那,的肉棒不可控制地抖了一抖。
纪见明:遥哥不要啊(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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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遥:你看这个老谢,才弄几下就了,真的太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