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今晚的自己格外冲动,内好像有一被关押已久的猛兽亟待咆哮而出。
沈遥闭着眼睛看不见他,回答她的是男人重的息和丝毫没有变慢的速度。
沈遥已经完全迷糊了,浑颤抖,平复着刚才灭般的快感。
她想看看他的脸,但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
太刺激了。
谢从行看向他们交合的地方,红色的子血已经被她四溢的汁水冲了个干净,他不自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的肉棒撑在狭小的口不停进出,撞得她水不止,肉又红又,泥泞不堪。
今晚他果然是喝了假酒。
好大,好
他掐住她的腰,一送,直直地进入到了她的最里面,紧缩的小夹得他又痛又爽,满大汗,许久都没有会过这种被肉包裹的感觉了,他差点忍不住狠狠干起来,但一想到下的女人还是初次,皱着眉放缓了力。
进入的那瞬间,沈遥没觉得有多痛,只是下涨满的感觉有些陌生,还没缓过来时男人就动了起来,轻轻浅浅的抽送,那么大个肉棍在她下面进出,沈遥被撑的难受,本想象不到自己是怎么容纳进去的。
他把她的稍稍侧过去一些,狠狠地把她压在床上,腰摆动的幅度更大,用力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几下险些失了控制,疼得她哀哀叫了一声,他不再忍耐,随心所般全都在了里面。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推上高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逐渐积累,上到了要爆发的边缘,开始不受她控制地颤抖,脚背绷紧,她不自觉地缩紧了花,想要摆脱这种失控的感觉,又像是想要彻底发出来。偏偏男人就是要和她对着干,猛然加重了力,深深一入,舒爽到了临界点,犹如大坝决堤的一瞬间,小紧紧收缩,汁尽数出。
谢从行被她热紧致的小得有了意,却仍没有停下动作,看着她涣散的眼神,前不停晃动的两颗球,高后脸上还未褪去的春情,赏心悦目,他口干燥,只想把她里里外外都一遍。
每次写肉都是对我的神摧残
啊慢点
已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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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行看着她呆了一会儿,才缓缓把自己的阴抽出来,出来时带出不少他的,和她的爱混合在了一起。
不仅如此,还内了进去。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被异物插入的不适逐渐被两人最感之的摩而带来的快感取代,这种又热又酥麻的感觉让她很舒服,忍不住地呻,甚至还想动动小屁去迎合他,可惜一直被他分开抬着,腰被迫直地抬起,这耗尽了她本就不多的力气。
唔
他的脸顿时黑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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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沈遥直起了腰,眼睛下意识睁开,大脑却一片空白,这就是高的感觉吗?
谢从行这才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没套。
谢从行住她的花,指腹重重碾过,这里的快感来的要比阴内刺激得多,她又热又,花出更多的水,脸红得厉害,心也得厉害,人生中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般混乱,她从不知爱能让她失控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