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学长凑了过来,手扶着他的肩,试图安正在喝闷酒的江延。
废话。
啧啧,别不承认了,八成是有搞不定的女人。学长看破不说破。
世界上怎么能有这种人,长得帅活还好,他要是女人也选这样的。
也许是喝得胡言乱语了,他问,那怎么才能搞定难搞的女人啊?
最少四五次吧,但是她三次好像就不行了...说完就发现学长脸色越来越难看,难他说错话了吗...
听说他跟柳莺的关系就是建立在炮友之上的。
笑话,路边垃圾岂能跟珠宝黄金比拟?她心中自有比较。
而江延还在反复思考着学长刚刚的话,征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睡服她,这句话如同鬼魅般,缠绕在他脑海里久久不能平静。
总之你自己想好吧,反正征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睡服她。说着又看向对面的林雅,心里想着,要对不起她了,江延心里有别的女人,总不能让她往火坑里。
你赢了。学长知了自己的不足,他两次都费劲,差点都要喝伟哥续命。
啥?你玩真的?学长惊讶。
兄弟我错怪你了。学长再次搭肩,这次没有gay里gay气的样子,反倒是多了几分兄弟之间的敬佩之意。
毕竟能给她上带来无尽欢愉的就只有他了。
屁。着一张致的脸,嘴上说着不相匹的话,一下子又把他的美好幻想破灭,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你一般一晚上多少次?学长虚心讨教起来。
除了最后一步。他如实回答。
喂,我说,跟你说好的事,你能不能到?她扒拉着男人的,试图点醒他。
不行,她是第一次。他似乎还有顾虑。
上天真不公平。
作者有话说:
自从听说他跟狐狸分手后,她内心就跃跃试了,就算不复合,当个炮友她也心甘情愿啊。
干嘛?江延没好气地挪开学长的手,心想着这人怎么gay里gay气的。
我没搞过的。他犹豫了。
靠,你傻啊,你不搞,早晚有人把她搞定。学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不像你啊,你不是情场老手吗?
当然,老色鬼!她撒着打趣。
弟弟要是知姐姐千里送怕是要气死了,哈哈哈哈...
想想就爽...
那不好办,直接到最后那步啊!
江少有啥苦衷啊,难是为情所伤?学长笑着说。
对了,你给哥支个招,你当初怎么把林雅搞得服服帖帖的。学长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分手这么久,她还是忘不掉他。
到哪步了?学长刨问底。
呃...他不知该怎么说,于是又用他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就把她睡服啊。
那事成了,让不让我玩捆绑?学长不怀好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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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喝得脸有些泛红,近距离看小模样红齿白的,倒是确实有那微醺美少年的感觉,怪不得把女人迷得够呛呢,这要是养个小白脸也就长这样吧。
实地往上衣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