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妳還可以換換姿勢...」
周圍熟稔鄰居還是習慣稱她柳娘子。
「傻相公,你練不練肌肉我都喜歡。」
小屁孩又變野獸,看來她今晚有得受了。
「這...他手口並用,還買了玉勢送我,也會親吻撫抱,最重要的是溫柔體貼,能否人影響不大。」
「柳娘子,我瞧...妳婚後氣色愈發滋潤,可否分享秘訣?」
王二嬸雖然連耳都紅透了,還是鼓起勇氣把問題問完。
她想他從孩提時代一路到青少年都不良於行,孤單封閉,也許極度投入健是這層心理因素。
「煩耶你...把剪刀拿來啦。」
「那倒是,我家相公雖然常兇我,有時卻又疼我的。」王二嬸說。
「我以為娘子就喜歡呢,老在歡好時啃咬為夫的臂肌和肌。」
他隔著褻褲輕咬她,兒馬上恬不知恥地灑出一小小的蜜水,染濕了褲襠。
他最近口交技術越來越厲害,常把她得比交還舒服,害她都有點懶得騎他了,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小馬上期待地抽痛著。
「既是新婚之夜,總要來點新鮮的,剪開你的禮物吧。」
「蹭、蹭他嗎?」
「老子要死妳!」
「主...主動?有是有,但也就伸手摸摸碰碰。」
「小婊子弄得這副德,不就是要人重重地嗎?輕點?想得美!」
「有肌肉是很感,但練過頭就...你是不是有點補償心態,把鍛鍊當成發洩了?」
「就是肌肉很大塊的人。」
「娘子嘴真甜,我來嚐嚐下面的嘴兒是不是也同樣的甜。」
她真是傾相授了,雖然她並不是裡經驗豐富的Samantha,但畢竟在現代時網路發達,對於愛資訊也容易取得。
還有變成鄙野獸她也怕怕。
「這個嘛...王二嬸在床第間可曾主動過?」
「我瞧娘子就好這味。」
反正她就是愛記仇。
「剪刀?新婚之夜就要把妳相公了結,好出去找姘頭嗎?嗯?」
男人也是人嘛,沒有人是完美的。
近來少爺迷上運用各種布料包裹點綴她,有時是薄紗輕披,有時是綢緞縛,有時是針對某幾個官特別...總之是各色變態的裝扮,這些太過激的就不好意思說了,畢竟是她先開頭的。
「其實...近來他那話兒有恢復生機之勢,不過我們確實會變些花樣。」
「我沒想過,或許是吧,但分也是為了妳。」
「妳這小蕩婦!怎...怎地忒多花樣!」
她指指自己褲襠。
「玉...玉勢嗎?真羨慕你們,葉少爺待妳真好。」
「嗯...等等還可以剪肚兜呢。在口這兒剪兩個,相公覺得如何?」
「相...相公輕點呀...」她嗯嗯啊啊地求饒。
「相公好變態。」
油壓本來就很舒服,如果學AV女優用按摩老公,只要老公不是無能或跟太太不睦,通常都會有反應吧。
「你家相公不能人,為何你們還如此親密?我方才還瞧他跟妳說悄悄話呢。」
王二哥原先是工的,近來自己帶了個工班,工作壓力大,她也常看到他對王二嬸口氣不太好。
她實在不想繼續說謊了,明明就一擎天,偏要說成不能人。
最感的馬甲款式。平常不穿肚兜的她可是特地在這吉日準備了驚喜。
「這...」
真是,房花燭夜說什麼死不死的...
不過她無暇多想,就被男人抓到了上抽幹,陰莖一下又一下的刺入花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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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花樣?我家那口子每日下工就累得睡了,也不理我。」
她的文雅相公又發了瘋,馬上動手用剪刀剪破她的褻褲。這時代沒有情趣內衣,自己DIY也不錯。
「今日喜宴上,趙木匠和丁木匠說我有房中術才迷惑了你,我怎能辜負他們。」
「這報復到我上...」
他眸色馬上變了。
「從...從這兒剪開嗎?」
婚後沒幾個月,她被王二嬸拉住,王二哥上個月娶親,在這種小鎮算是很晚婚的。
「滿意嗎?」
「要不要試試看幫妳家相公用菜油按摩,然後呢,脫光了衣服去蹭他。」
王二嬸雙頰飛紅,支支吾吾。
大紅肚兜也被他剪出兩個,兩隻兒顫巍巍地在外囂張晃盪,尖因為溫差而著,溼答答的蜜也光明正大從褻褲破中對著新郎倌說嗨。
他又發出那種挑逗她的低沉嗯聲,不過最近她慢慢變得比較有抵抗力了。
「哼,別看他這樣,有時鬧起脾氣來也可怕的。」
「那...葉少爺之前無法人,你們又如何行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