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调教(略sm 束缚 69 H)
不出片刻,宋亦就猜到以宋霜骅那不屈的xing子会忍不住来找她,在听到江福禄的传声时,她也释然放下笔墨,端坐在那龙椅之上,静听其变。廊间传来轻步踏来,一dao杏黄人儿走在每一dao阳光下,她今日穿着杏黄抹xiong裙,还lou出半边双ru像是在故意勾人那般,那gu子狐媚气息人还未走到就已飘dang在宋亦鼻间。
皇上可真是令本gong惊喜,就连本gong的婚事皇上都已经zuo好准备了。她还是那副自傲模样,眉tou轻挑倚在宋亦的肩tou,自觉坐到宋亦的tui间,shen躯慵懒附在宋亦的怀抱中极为妖娆。
宋亦抓住她在自己腰间作怪的右手,细细把玩,感受上面因为长久练剑留下的茧子,目光阴翳:江顺天给了姑姑什么好chu1,竟然能说服姑姑来为朕纳妃。
宋霜骅也不答,她坏笑着chui动宋亦鬓边长发tian弄着她jiao小nen粉的耳垂悠悠dao:皇上纳妃不是应该的吗?十六年岁该是有妃子成家了,莫非...皇上以为本gong会劝阻不成?她越瞧着这小皇帝心喜,当即生了调戏之心,左手就又往她腰间伸去。
那姑姑的婚事不是更应该吗?亦儿怎敢越在姑姑前面成婚,也好快些选来姑父,朕好放心。宋亦与她对话,口中都是挑衅之意。果不其然宋霜骅在亲耳听闻时,脸色瞬间一沉,竟从自己腰间掏出一捆银绳。见她眼底极冷,宋亦心里生怕急忙改口:是朕多嘴了,姑姑勿恼。
多嘴?已经晚了。
那捆锁仙绳宋亦最清楚不过,以前不乖也是被姑姑这般惩罚,她咽下hou中口水不乏shen躯颤抖,开始示弱于宋霜骅:姑姑,亦儿错了,还望姑姑海量原谅亦儿。
我的亦儿最近又好像不乖了,看来亦儿是想这绳子了。宋霜骅力气要比宋亦大很多,不等她拒绝直接将她领口拽来。栓绳绕圈锁在她的脖颈上,穿自xiong前至腋下在xiong前打上绳结,稍微加力收紧,一个漂亮的菱形展lou在她的小腹间,那kua下bu位留下空隙,连她双手都被锁在背后无法动弹,靠在龙椅角落双膝挡在前tou银眸暗闪泪光,她轻声再次向宋霜骅服ruandao:求姑姑疼惜。
那dao声音不大不小,全然落在宋霜骅的耳中,本就喜欢她服ruan一面的宋霜骅只觉心中热血pen腾,大chuan着cu气扑在宋亦面上:姑姑疼你。宋亦无法动弹,只得承受她对自己的不轨之意,轻咬着下chunjiaochuan,内心里早就将宋霜骅杀了个千万遍。
宋霜骅那双葱白细手伸向她xiong前空挡,两指捻着宋亦的左ru樱桃轻微用力,听见她的jiao呼声在耳边打在耳框chu1,摸到那gen首绳再次勒紧,而锁在她下chu1的绳子受到呼应勒至宋亦gu沟,已然隆起一chu1小包。她不免多了几分笑意:亦儿这便忍不住了?宋霜骅贴在她额间,将她眼角shi泪tian去,尝在她嘴中倒是甜的。
姑姑...求你疼惜亦儿。宋亦只想快点结束这恶心的情事,在贴近闻到她的玫瑰花味已要厌倦,一句一句重复不敢睁眼正视她那厌恶的双眸。
姑姑可说过惩罚结束吗?这才刚刚开始我的小亦儿。宋霜骅注意到笔架上的干净墨笔又将宋亦龙袍的下摆ba了下来,使着内力挥舞笔杆就往她tun上去。啪地一声,宋亦痛呼出声,白皙的tun间就留下了一dao笔痕横在了双tun,带有一丝酥麻。
又是两声笔墨挥声,她的shen子架在宋霜骅的盘tui上,一次一次颤栗。心中屈辱加上电liu感,一迹银丝liu在她的嘴边,嘴里还在嘤嘤重复着:姑姑,亦儿错了。
再看那tun间早就红痕遍布不留白nen之chu1,shen姿轻抖,下面的宝物不觉昂起tou颅暴lou了主人的心绪。宋霜骅用笔尖挑起那chu1端详着,再次用笔尖的百缕白毫扫在冠tou,绕圈半周,来回打转堵在那ma眼上。而受到此等折磨的宋亦已然无法抬tou,背着shen子无奈jiao声不止,还是那句姑姑饶命。
看来亦儿钟意姑姑这样作弄。宋霜骅这时花xue早已泛滥,打shi了黄裙的牡丹花留下偌大的水渍。但这还不够,不一次惩罚这小皇帝她还会再犯逆鳞。
左手把持着龙zhuzhushen,右手仍是扫向她的冠tou,阵阵jiao笑让宋亦落下屈辱的泪水,又不甘沉寂在这nong1烈的情意当中,下chu1传来强振yu望,竟是将那白毫she1的无法再用,白灼的jing1子把宋霜骅的纱裙tang的要rong化般。宋霜骅不怒自笑:姑姑可说过你能私自she1出来吗?亦儿还是不乖呢。
不...不...姑姑!亦儿不会再私自she1出来了,姑姑莫要再惩罚亦儿了,亦儿受不住的!宋亦求饶dao,咬住她的袖袍,那双小鹿眸一直在可怜楚楚地看向她。
宋霜骅才不理会,把那捆仙绳的另一chu1绳tou锁在她的zhushen上,打了小结,轻轻一勒就让宋亦有了一种要命感觉,束缚着她那chu1jing1dao,整个龙zhu充斥肉紫色,赫然变大惹得她接连暗叫。
姑姑!亦儿知错了!她几乎是带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