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我吗?
你在骗我。
虞和看过来,似乎知她为什么没有问出来,眼神里有了不解和无奈,她抬起手来抚摸许恩宁的侧脸,这目光和刚才不同,她的认真有着过度的炙热,许恩宁快要被灼烧,想要躲开,可已经下意识拉住了她的手腕。
故事。
许恩宁承认她很容易心,小到路边的浪猫浪狗,大到这样看着快要破碎的虞和,她都会忍不住心颤,她只能学着虞和一样抚摸着她的脸庞,说我没有骗你,只是一点点而已。
虞和不会问为什么,她只会去寻找真相,然后自己藏起来,关于许恩宁的真相,她从来都不去深究,是害怕自己会发现什么,是害怕自己需要去承认什么,因为这样的关系很好,她们可以看着彼此,她们可以接彼此,她们也可以和彼此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虞和吻上来了,这不该是一次搭救,这也不该是一次沉沦,反而像一次无声的倾诉。
她有些不自在,手肘撞了撞虞和,许恩宁没听到她再吭声,这个动作似乎已经很熟练,等走进电梯里才听见她的笑声。
她总是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尽这世界上最完美的办法是假里掺真,虞和也想要被可怜被照顾被呵护,许恩宁的眼睛可以到,她嘴巴上很倔强,但眼神会让她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可以很美好。
她意识到这样的想法时,也会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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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干嘛!爱信不信!她心虚,拍掉了虞和的手,不过虞和不是很介意的样子,抬起靠在椅背上,她的声音收起来,压得很低沉,许恩宁看到她眼底的乌青,还听到了那句很小声的:你怎么可以骗我呢。
............没有啊。
她坐在副驾驶上,抓紧了她的包,叫着虞和的名字,却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她实在是有太多问题了,她想知虞和为什么这样,愿意她想要虞和的,愿意和她接吻,愿意和她爱,许恩宁知自己有心动,知自己有可能沉下去,但这都是不可以的事情,她当然得到过很多爱,却没有很多深刻的爱,这时常让她的心隐隐作痛,像是缺失了灵魂的一角。
许恩宁想要将视线收回来,她发觉虞和正在看着她,也许说不上专注,只是许恩宁作为一个寄托,只是看着许恩宁放空,仿佛这一切就可以找到支撑点。
很小声地,很细碎地,都落到她的心尖。
哦。
对,许恩宁在骗她。她对虞和的惧怕来源于童年,也是来源于这样不稳定的关系,用肉来桎梏住一个人是非常愚蠢的办法,可许恩宁也没有必要这样,她们都会有自己的归宿,虞和要在她的事业上大展宏图,许恩宁就要好每天的事情就足够了,她们看似是不同的,实际上能够重合的仅仅是麻木和那颗曾经挨近过的心。
许恩宁觉得心脏很,所以动的节拍有了改变,虞和,虞和。
这回轮到了许恩宁变得无措起来,虞和还是那副没有波澜的样子,像见到她第一眼时,有种她从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