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恩宁高了，抖着子说不要了，虞和说嗯，将她放开，展示了手上的水，还拍了拍她的阴，又夸奖她一句好乖。

        认输了啊，小朋友。

        虞和挑了挑眉，指尖勾起她的内边缘又松手，啪嗒地一声弹出来，许恩宁嗷叫一下放松警惕，虞和又伸手将她捞回来，咬着她的耳廓展示宽宏大量：没关系，我可以让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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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抚摸出阴的轮廓，许恩宁的反应也很大，最终咬在她的拇指上，虞和吃了痛，像是礼尚往来的那般，她的内就被拉到了膝盖的位置，许恩宁站不住，重新抱住虞和的脖子。

        那天她拽掉虞和一颗扣子，正好是前第二颗，最距离心脏的位置。

        许恩宁晕转向，想要离开她的摸又要和生理反应抗争，她低下不说话，被桎梏在虞和的怀里，上面是用鼻腔呼，下面是另张嘴也呼。

        虞和的手指始终没有进来，偶尔一她的阴，有时也一，许恩宁小声地，虞和的拇指拿出来，都是她的口水，从衬衫下摆钻进去，笑话她还在穿运动内衣，她恼怒说你别摸，虞和当拒还迎，漉漉的指腹上前那点，她忍不住泪，又不想被看到，就把脸埋在虞和的肩上。

        而虞和的一时兴起，让她被迫看到了世界的更多面，她的教育当中并不允许她走往其他方向，父母要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父母要她以后会爱上虞汀就爱上虞汀。可是因为虞和，她的人生似乎变得糟糕了起来，心脏也有了钝感，的每一下都是迟钝的，十分吃力的睁开眼，是虞和眼角下的那颗泪痣。

        许恩宁急得快哭了，问她：你想要干什么！

逃。因为她不知女人和女人可以这样，也不觉得女人和女人可以这样。

        她被虞和用手指摆布了，眼睛哭得稀里哗啦，下面也哭得稀里哗啦，她想要虞和亲亲她，因为哪有骗人这种事情也不给甜的，但她不好意思说，只是抬了抬，虞和正好和她撞上视线，看到她眼睛里还有没掉下来的泪，说了声乖啊就吻上去。

        她还是在那里笑，觉得许恩宁像只兔子，手已经到了小腹的位置，丝毫没有要脱下她内的意思，却又暧昧的气氛在脖颈和脸颊上徘徊，虞和像发现了大秘密，抬手按下阴的位，故意出一副惊奇的模样问她怎么了？！

        她觉得这样的温柔不像虞汀嘴里的姐姐，或者这又是之前未开化时最听话的虞和，她仿佛被春风细雨裹挟了，手展长一臂，将虞和往后推。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虞和已经拉开了她的校服，百褶裙被半撩起来，她没有穿打底，虞和就隔着那层布料在跨间游走，许恩宁忽然仰起来，眼角是红着的，嘴也微张，虞和很想要笑，额贴上额，吻了吻她的珠。

        虞和觉得她误打误撞发现了小女孩有趣的地方，兴致冲冲地要给她上一堂生理课，却没有将她脱个完全，校服掉了大半，衬衫开了几颗扣子，内也没有被往下抽，只有她的指腹隔着这层在轻轻地按压，虞和很认真地在一个大姐姐，阳光落了大半在她的侧脸，许恩宁看着这个被渡了光的轮廓失神，咬着的指尖被虞和拉下来，她的拇指被推进许恩宁嘴里，她张嘴不是咬下去也不是，其中有嗯嗯嗯的声音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