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要呢,这个男人能不能快点出去?
另一只脚踢过来,凤关河眼睛都不斜一下就一并擒了握在手里。
凤关河!秦月莹眼中噙着两滴泪,一双美眸盈盈瞪着他,你敢!
皇兄都把她指给这种下贱之人,里一定没人会给她主持公的。
她对自己定的和离计划,突然很不自信了。
秦月莹蹙着眉,不知是不是巨响落在耳边的缘故,声音绵绵的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气势。
那对木瓜大小的儿几乎要把口的两块布撑爆,腰细得盈盈一握,上却很有肉感,屁又圆又大,一看就是一到极致的。
===
凤关河恍若未闻,大手一挥,那床碍事的被子被他掀了扔在一边。
外面大雨如注,此时一惊雷落下,那一瞬间雷光照得屋内亮如白昼,也让秦月莹看清了男人眼里汹涌的色。
他抓着她的脚,连人带着被子把她往床边拖!
驸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凤关河盯着她的发旋,看着那张媚意还未完全消退的小脸,声音暗哑下来。
被他这么一扯,那层薄薄的纱裙只能歪七扭八的裹在她上。
出去!本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放肆
谁能想到平日里总是着隆重装出行的长公主,私下里衣服一脱是这样一淫勾人的?
秦月莹觉着这句话每个字她都认得,可是组合起来是个什么意思,她想了很久才想明白。
凤关河想到她的也是又又厚的两片,一就要吐水,一副欠插的淫贱样。
她的脸染上薄怒,秦月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在她乖顺得像条狗的驸敢一脸坦然的对她说这些淫话!
他偷偷把她杀了埋到一荒山,对外就说她失踪了,那该怎么办?
她才二十出就是这耐不住寂寞的模样,再过十年还不知要成什么样子。
驸你别
是怕被臣看见了,长公主里夹了一假鸡巴?
被点名的男人浑不在意的笑笑:长公主在怕什么?
如今他却觉得这主意妙极。
驸的手好大,手心都是粝的老茧,蹭得她的脚有些。
长公主,那您的还吗?
玉势戳得有些疼。
秦月莹羞极恼极,抬起玉足就要往他的口踹。
凤关河站在床前一动不动。
有话好商量。
秦月莹想抽回脚,未曾想到凤关河这时一次有了逾矩的举动。
长公主,是您自己骑在臣的脸上,扭着腰要臣给您的。
秦月莹慌了。
底下婀娜曼妙的女出来。
凤关河从前觉得长公主睡觉不穿里衣,就穿这纱布裙子实在是太过荒唐。
那只脚被一只大手捉住了。
他的语气平淡不惊,仿佛说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