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哥...他颤抖着伸向前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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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个条件吧,让我啥我都同意。路远紧忙说。
没问题!他爽快的答应了,但是如果知自己答应了什么事,他死都不会同意的。
行了,行了,兄弟对不住你,昨天晚上我叔这边来了很多新闻媒不想把事情闹大的。看见江延小手被勒得生红,嘴边也被胶带贴得有点,路远心虚了,又走上前扶他。
作者有话说:
草你妈的!江延大声吼叫,可能因为被捆了一宿气血不足,没站稳又下来了。
第二天,路远抻了个大大的懒腰,优哉游哉地走出房间,还在埋怨容予竟然不辞而别了。
你吗的,不用你假好心!江延怒火直升,要不是因为他们俩拦着,姐姐能被别的男人一宿吗!他也不会着鸡巴被迫听了一宿的墙角。
好心没好报啊!现在他可知容予那个老狐狸,为什么要先走了,合着他把他那次揍一起挨了?
然后就再次倒在地上。
高而的鼻梁,嘴颜色泛白,眼神不带一丝温度,似乎在心中酝酿着什么。
他的表情高深莫测,本看不出他的情绪。
路远巴巴地看着他,试图祈求他的原谅。
被椅子捆绑住的少年像朵残败凋零的花,狼狈地跌在地上,眼神空,死人一般没有了朝气。
就在他双手解开束缚的那一刹那,他迎接了对方一个上勾拳,他躲闪不及,又来了一记下勾拳,接着膝盖一,猴子偷桃的姿势,让他痛到哭爹喊娘。
看见他嘴上的胶布,还好心地撕掉。
然后就在客厅看到这一幕。
其实容予有叮嘱过他,趁他睡着给他松绑到床上,但是昨晚他一玩游戏就忘了时间,玩着玩着又抱着手机睡着了,于是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静默了半晌,他毫无血色的脸转了过来,盯着路远像是在命令,帮我办个事。
我错了,给你赔罪行吗。路远还是有点怕他,即使现在他的样子有些弱不禁风。
他一动不动了,眼神呆滞,哀莫大于心死。
那意思是还不快点给他松绑。
。
好好好。
还不快扶我起来!他厉声。
等把他扶到沙发上后,他情绪好转很多。
他紧忙扶起他的椅子,然后解扣,谁知捆得比猪肉还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解开,最后还是拿出一把剪子才将绳索解开。
江延很明显早就醒了,或者换句话说,一宿没合眼,眼圈都有些黑了,眼球里布满血丝,看向他后又出那副盛气凌人的眼神。
听了一宿,好惨啊...